奶茶或者旁的什么饮料。
大家伙儿都知根知底,几人素质也都很高,喝酒不拼什么就图个气氛喝个开心,开场的时候还是不存在劝酒啥子的。
不过合开了以后就难说了,总会有人相互碰杯喝的特别嗨,并时不时的招呼大家伙一块走一个,好在基本都不会硬劝,荀牧坐在这也不会让他们瞎搞。
祁渊酒量一般般,而且还属于典型的一杯红脸,笑呵呵的跟大家伙儿走过几圈后,发觉太阳穴微微有点儿跳,就干脆停下换成了苹果醋。
食欲好归食欲好,他们原先就吃了东西,又坐车跨城回到余桥,几口肉几杯酒下肚祁渊就觉得有些腻了,而苹果醋正好解腻,这也是苏平告诉他的少许经验。
瞧着愈发活跃的气氛,祁渊嘴角微微扬起,这一幕幕对他而言着实温馨。
支队其他人不太能保证,但此刻包间里的这些人,就像是个大家庭,彼此相互扶持,相互关怀,而荀牧和苏平就向两个大家长
咳咳,前线嗑的日子,挺舒服。
戏言戏言,这两人各自成家,取向也正好的很,只是纯粹的兄弟搭档情罢了,无外乎腐眼看人基,而他们也不在乎这么一点玩笑之语。
又过了一阵,苏平终于到场,几人立刻起哄着要他自罚三杯,他倒也不推脱,取了一罐可乐说:“来来来,我给大家表演个绝活儿,一口气干了这快落水不打嗝!”
“来!走一个,走一个!”阿先立马喊道,他喝了四两白酒,这会儿正有些兴奋。别看他平时文文静静,喝酒后倒也颇为豪迈。
苏平仰头咕噜噜的开始灌可乐,不一会儿便满脸通红,显然是憋得,这玩意儿灌的凶了涨的很,又贼辣喉。
很快他手一抬,翻过可乐罐,两三滴快落水滴了下来,一罐可乐已算是被他喝完了。
大家伙儿又忍不住一阵叫好,而他也终于忍不住打了个长长的气打,涨红的脸缓缓恢复如常。
“打嗝了打嗝了!”荀牧跟着起哄:“这不算这不算,挑战失败,来再干一杯!”
“嗯?”苏平浓眉轻挑。
“咳咳,”荀牧秒从心:“不知不觉这么晚了啊,饿了吧?别干喝啊,快坐下,吃菜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