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什么,直到发现对方明显难受了,有成瘾反应了,才会进一步套路,但他们自己身上都有药可以缓解难受,哪会在外人勉强表现出异常来了?所以就
我们这些核心人也商量过这种事儿,这玩意儿能在内部消化内部流通,倒也是好事,很大程度上加大了我们的收入。至于这些韭菜进的药因此而大多卖不出去,导致生活窘迫呵呵,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啧,”方常撇撇嘴:“你们这模式,倒是和庞氏骗局有点像。”
这回易安安没接话。
方常沉思起来。
如果按照易安安的说法,那么施恩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服用超量药物,虽然巧合的让人咋舌,却也能解释过去。
但还有别的疑点。
于是方常又问:“那么她车上的药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易安安皱眉说:“三公斤多的药哎,不少钱了,虽然我知道恩申有不少存款,倒不至于买不起,可她屯这么多干什么?”
方常皱眉。
连易安安也不清楚施恩申车上的毒物来源么?
换了几个角度问了几个问题,易安安依旧无法提供关于这三公斤二乙酰吗啡的线索。
于是方常也只好先把这个疑点压下,然后又问:“还有个问题,你知道最近严查酒驾吗?”
“知道。”
“那你还让施恩申开车回去?”方常盯着易安安:“别和我说家离得近被查的可能性不大这种话,严打时期我不相信你会抱有这种侥幸心,否则你也不可能活跃到现在才被我们抓住。”
“嗯。”易安安颔首道:“确实我不可能让喝了酒的她就这么开车回去,一旦被发现酒驾,并做了血检,她嗑药的事就瞒不住。而一旦发现有人嗑药的话,你们就很可能决定顺藤摸瓜,把药物来源都给查清楚。
之前的严打已经让我瑟瑟发抖了,又怎么可能再”
“所以呢?”方常打断她。
“所以她当时是打车走的。”易安安道:“我没想到她竟然会兜回来开车回去她脑袋瓜子里在想些什么?又或者,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我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