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新,估计有两天了,从伤口形态看,是被人用铁锤狠狠砸烂了指头后再用剪子剪下来的。加害人挺残忍啊。”
祁渊吸了口凉气,又是一阵头皮发麻,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就像小时候看了恐怖片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似的。
松哥也放下手机,说:“我跟指挥中心说了,直接通知咱们支队,咱们算是直接出警,这事儿我们负责了。”
“那先送医院吧。”凃仲鑫提议道。
方常则看向老汉,问:“喂,听得懂话不?”
这老汉神经看去有些不正常,有点呆,到现在为止都一言不发的。
但听了方常的话,他却点点头,随后用含糊又带着浓重乡音的普通话说:“能听,能说。”
音很奇怪,听不大出是哪里人。
随后他又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祁渊则看向边的小年轻,想了想说:“先生,麻烦留个联系方式吧。”
小年轻回过神,赶紧问道:“要……做笔录?”
“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小年轻赶紧摇头。
又琢磨一会儿后,祁渊说:“回头可能还是要走个过场,就随便问几个问题,你再签个字就好了,不耽误多少时间。当然,也不一定需要,总之方便的话麻烦留个电话住址吧。另外麻烦出示下身份证。”
“行吧。”小年轻点点头,随后一边报号码,一边摸摸口袋。
随后他又愣在原地,侧目对着那老汉说道:“老头!我钱包是不是在你身?”
说着他就要前去,但被祁渊给拦住了。
凃仲鑫从口袋中摸出一副手套——他似乎随时随地都会准备手套——戴好后摸了摸老汉的裤兜,翻出钱包,问道:“这是你钱包不?”
“对,我身份证也在里头,你们可以看。”
凃仲鑫嗯一声,打开钱包看了几眼。
入眼就能看到透明夹层里的身份证,他比对了一下,点点头,又让老海全方位多角度拍几张照,然后取出身份证递给祁渊做好记录,便将钱包还给了小年轻。
祁渊又记下了小年轻的地址,随后说:“麻烦最近手机尽量保持畅通,另外,下次多顾着点钱包手机,不是什么时候都那么幸运的。”
“知道了,谢谢警官。”祁渊笑笑,然后回头看向老汉:“行啊你,指头都快没光了还偷的这么利索?神偷啊你。”
“过奖了,不敢当,老手艺而已。”
祁渊:……
手艺你哈麻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