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而且,对于她说的这些话,祁渊也只信三分,其中带有太过浓烈的主观情绪了,添油加醋的意味其实相当浓重。
当做是在发牢骚就好。
嘀嘀咕咕又说了一大堆,无外乎就是各种吐槽,吐槽她老公妈宝,吐槽她小姑子白莲花,吐槽她婆婆尖酸刻薄又贪婪无度,吐槽她公公道貌岸然实则烂人一个。
很明显,她对这一家子确实一肚子火。
听她吐槽了许久,内容愈发没有营养,祁渊终于忍不住打岔道:“所以你为什么不离婚,要选择杀人这么极端的方式?”
“我!”周佳就要开口,但很快,又用力一抿嘴,别过头去,却不肯再说了。
见状,祁渊微微皱眉,尔后轻哼一声,说:“劝你实话实说,别想有所隐瞒。你并不具备沉默权,到了这关头还沉默,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只会以不配合为由加重处理!
完完整整的说吧,你该知道,动机也影响量刑。但警告你,别扭曲编造,我们都会核实。”
周佳依旧不肯吭声。
这时,苏平终于发话,用淡定的语气缓缓说:“听去,怕是有不能离婚的理由吧?怎么,你有把柄被他们抓在手中不成?”
周佳愕然。
看她这反应,祁渊心里就有数了,苏平猜的怕是没错。
但仔细琢磨琢磨,这也并不难猜,只是以最简单的逻辑做出最符合直觉的猜测。
同时这般难以启齿的把柄……
违法犯罪?恶性竞争?逼死了人?还是别的什么?
又或者,出轨了?
不,出轨对周佳应当算不什么,如果是以此为把柄,周佳反而可能直接破罐子破摔,甚至反告她老公涉嫌转移夫妻财产,给他们整一出狠的。
所以……
终于,周佳脑袋转了回来,却又低了下去,不敢直视祁渊,只说:“简单讲,车祸,撞死人,物色人顶罪,再买通了一些人,做的勉强算天衣无缝,但这事儿他们有参与,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