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好安排人员进去将尸体放下来。因为很可能是凶手操控的塔吊,而他应当多少会在操作室内留下些许痕迹。”
“嗯,倒也是。”凃仲鑫颔首,想了片刻后,又问道:“看你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有别的问题么?”
“呃,那个……”柴宁宁面色赧然,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恐高……”
“咳咳,我也是。”祁渊抿抿唇,说:“我爸还好,我妈也恐高,可能是外公外婆传下来的遗传病?”
苏平扶额:“神特么恐高遗传,这说白了就是……”
“别说,”凃仲鑫打断他,说:“虽然目前尚未有这方面的直接证据,相关研究据我所知也相对欠缺,但恐高或许真和遗传有关,我正好看过少量这方面的报告,父母一方有恐高症的,子女也有较大概率得……”
“倒是还达不到恐高症的程度。”祁渊摆摆手,解释道:“飞机电梯还是敢坐的,玻璃栈道和观光电梯也敢去,但就是会有些脚软,还有心跳加速,脸色略白,菊花发痒之类的感觉,就比较轻度。”
“我去吧。”老魏轻笑道,他是担心柴宁宁太久没出现场,有些生疏了,特地跟过来照顾照顾的。
苏平点点头,说:“手脚尽量快些,咱们不能任由尸体在边吊太久。另外,千万注意安全。”
“放心吧,俺晓得。”老魏咧嘴,拍拍胸膛,便带名痕检员走开了,去找塔吊工人带他们去。
此时苏平又说:“小柴,工地这里,也需要好好查探,这一块交给你负责吧。”
“好。”柴宁宁本就有些不好意思,这会儿听到苏平安排任务,又哪里会有意见,自然是满口答应。
祁渊左右瞧瞧,问:“那个,苏队,咱们干哈子?”
“你怎么还在这儿?”苏平反倒诧异的挑眉:“刚下车时我安排了一大堆任务,你没挑一个去干活?”
“那……被你点到的带锅们也没挑我啊。”祁渊无辜的一摊手:“他们怕是把我留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