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柳韵锦已走了进来,端着两碗刚熬制好的热粥,“殇沫,你应是许久没吃过故乡的热粥了吧?来,这是你的。”
柳韵锦看着殇沫接过热粥,又将另一碗放在了冷溶月的面前,俯身间,两人眸光瞬间相对,她便立即察觉到了冷溶月的心意,随后,万般无奈地缓缓摇着头,直起了身子。
“韵锦,这粥好喝,好像我们回到了大明朝一样,哈哈哈。”
“嘴里喊着韵锦,嘴里再喝着韵锦的粥,怎么可能只感觉到像是回到了大明朝呢?那不怠有去到了天宫云阙的感觉?”冷溶月狠狠地瞪了一眼殇沫,“再喝上两口韵锦的粥啊,恐怕你还会有在天宫云阙中过一辈子的想法呢!”
“你…”殇沫立即放下了手中的碗,侧脸凝视道:“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我就想知道你为何会出海,会到这里!你有‘飞鱼帆舟’,到这锡兰国,怕是不费吹灰之力,我可是硬生生的游过来的,还没一点好气受!”
“你游过来的?从我们海外孤岛初遇后,你一直跟着‘飞鱼帆舟’游过来的?”冷溶月‘噗嗤’一声大笑起来,“你找过来用了如此之久,的确像是游过来的,哈哈哈。”
她又猛然沉脸,喝道:“你当我是傻子吗?‘飞鱼帆舟’在海上行速如此之快,你游着能追得上?别以为说你是游过来的,我就会可怜你!”
“起初,我靠真气是能够跟上的,然后靠着鲛人在海水中残留的血液味道,也是能知道大概方向的,最后的确是彻底没了头绪与方向了…”殇沫,说,“不过,最后我到了一个全都赤身裸体的部落,看到死了很多人,是你干的吗?”
“殇沫,你说的赤身裸体的部落,应该是裸形国…”柳韵锦话落,眸光不禁落在了冷溶月的身上,“我随郑和大人到那里时,并没有在那里多做停留。你怎么会杀了那么多那里的人呢?”
“哎,我一开始没打算出手的,就算他们那般不雅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是打算立即走的,”冷溶月连连叹道:“可是,当时‘飞鱼帆舟’刚靠岸,海煞他们都在海中,我一个人率先登了岸,可能是他们看到就我一个女子的缘故,就不管不问的直接攻向了我…”
“可能是他们看到你势单力薄吧…”柳韵锦思索着,说,“我随郑和大人到那里时,他们也是将我们率先下得宝船的人给围了起来,好似要展开攻势的…但最后可能是见我们人多吧,就一直围着不动。”
“看来,那裸形国的人是都把我们当成侵犯者了,”冷溶月说,“可我连再次回到帆舟的时间都没,他们就一个个扑上来了,还都没穿衣服…海煞他们也立即对他们展开了攻击,我也只能攻杀他们了…”
“可,我在海岸边他们的尸体中,找到了一张很模糊的地图,”殇沫说,“是你留下的吗?”
冷溶月摇了摇头,说:“是裸形国国人画在动物皮上的粗略地图,不是我留下的。当时,一阵攻杀后,海煞觉得他们的住处一定会有食物,我们就去了他们的巢穴中,找到了一些立即可食的水果,也顺便找到了那张地图。”
殇沫,疑惑道:“你这‘飞鱼帆舟’上不是有食物吗?”
“都是些生米、生肉,要煮得!大哥!”冷溶月恶狠狠的道:“若不是帆舟上的水果都被我给吃完了,我才懒得上岸呢!”
“哦,你不会煮饭,这事我倒忘了,”殇沫暗自窃喜,眼前戴着鬼王面具之人,正逐渐暴露着冷溶月的特点,“溶月也不会煮饭,嘻嘻。”
“我说了,我不是什么溶月!”冷溶月又是一瞪,朝向柳韵锦说,“海煞他们都在海中,他们自然不会上得帆舟煮饭的,再说他们也不敢上帆舟,毕竟尊卑有别。后来我与海煞他们拿着食物与地图来到了帆舟上,我展开地图一看,就立马丢回了岸边。”
柳韵锦,不解道:“为什么要丢回岸上。”
冷溶月,道:“那地图根本就不算是地图,就是一条用白色石头画上去的一条线和两座山峰,然后两座山峰后,又画了个好似释迦佛的图案,仅此而已。这么简单的图案,我也没必要拿走,一眼就能记下了啊...”
“的确,”殇沫点了点头,说,“我到了裸形国,拿到海岸边的地图后,腾到至高处,便能按照地图上所画的,隐约看到一座高山了,也自然能够找到这里了。”
冷溶月,不屑道:“你也知道地图上释迦佛代表着锡兰国?”
“当然,锡兰国是佛国嘛,这我还是知道的,”殇沫瞥着冷溶月,说,“方才你还要夸我聪明呢,才过多久啊,这会儿可忘了?”
“聪明,聪明!就你聪明!行了吧!”
“好了,好了,”柳韵锦连连相劝,“你们俩个都没事就好,就别争了…”
殇沫,一脸嫌弃道:“都到这个时候,她还不承认自己是冷溶月!”
冷溶月,跳起嘶吼道:“我就不是!我是谁,我都不可能是你口中那个叫得肉肉麻麻的溶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