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算？”

“这种算法需要和另一种计数方法匹配才能发挥效果，这纸上的符号就是计数方法。这个代表壹，这个代表贰，这个……”

李煜将从0到9的十个阿拉伯数字全部介绍给了柳若水，又将一些简单的加减计算方法传授给她。

说起来，柳若水才是真正的天资过人，短短的以个时辰，她已经把加减运用得炉火纯青。

柳若水越学越是兴奋，小脸一片飞霞，最后竟然拜伏在地，“此等计算方法实在是妙，待诏若蒙不弃，奴愿拜待诏为师。”

“某从未收徒的……”柳若水这一拜，让李煜猝不及防，他想起了一直缠着他要拜他为师的刘禹锡、韩愈等人，若先收了柳若水，刘禹锡他们八成会不满，更重要的是婉儿……

“待诏这是嫌弃若水愚笨，没有资格成为待诏的徒弟吗？”

“小娘子聪颖过人……”

王叔文见女儿竟然要拜李煜为师，也乐得和李煜交好，“待诏尽可放心，若水的束脩某还是付得起的。”

“某会在意束脩多少吗？”

柳若水又是一拜，“请待诏收下奴。”

“既如此，某就姑且收下你。”见柳若水这么坚持，李煜放下了坚持。

柳若水再拜，“生柳若水，拜见先生。”

见比他大的柳若水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行大礼，李煜就算脸皮再厚也感觉尴尬了，“起来，起来，你我虽然是师徒，但不需要那么多礼节，更不需要跪拜。”

“哈哈哈哈……某这个女儿今后还请待诏多多关照！”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