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龙江流域。
765年,其子凤伽异率军至昆川云南昆明,筑拓东城,称“东都”。
至此,南诏取得了对滇东、滇东北、滇南等地的统治权,阁逻凤正式一统云南全境,成了实至名归的“云南王”。
南诏在攻陷西沪县时,俘虏了县令郑回,阁逻凤不但没杀他,相反却格外优待,赐名“蛮利”,并请他担任家庭教师。
凭借太子师的特殊身份,郑回在南诏步步高升,官至宰相清平官深受阁逻凤的信任。
同时,阁逻凤在太和城树南诏德化碑反复申明,叛唐乃迫不得已,依旧有归化之心。
南诏德化碑:“论阻隔皇化之由,受制西戎之意”、“……阁逻凤尝谓后嗣悦归皇代,但指太和城碑,及表疏旧本,呈示汉使,足以雪吾前过也。”
这种给自己找好台阶,随时准备换东家的心态,充分说明了南诏国的立国之策间于齐楚,寻隙而生!
二、蕃诏的裂隙
上篇里谈到,唐蕃百年国战中吐蕃占据上风的印象,主要源自河陇地区。
依靠青海甘南草场延绵的地利之便,吐蕃铁骑如滚滚洪流将唐军防线冲得七零八落。
但在川西、安西南疆地形地貌的限制,让唐蕃两军都表现的极为挣扎。
另外,虽然安史之乱给唐朝放了一次血,但毕竟唐的国家体量拥有数量级的优势。
经过三十几年挨揍的岁月,唐朝凭借江南、川蜀的赋税渐渐缓了过来。反观吐蕃则是倾其所有的狂攻后,依旧难以突破陇山六盘山一线染指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