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经过,就直接拿回来了!”
竹简上写着:太宰姜带兵即至,约有千人。
来得好快!松子心里一惊,他静思片刻,命滑力子立即请许隽和蔡丁带着他们的手下,即刻赶到浐馆。其他人,不必惊扰,让他们继续打造木筏。
韩松子知道,该来的总算是来了!
很快,许隽和蔡丁带着近百十号人马赶回了浐馆。
松子命许隽集合起馆内所有墨侠,大家站立于院内,松子亲自进行了战前部署,他命许隽带着前队,一律使用弓弩,对付步兵,由蔡丁指挥后队,一律使用长矛,对付骑兵,而他亲率一队,作为预备队,随时投入作战。
随后,松子叫来滑力子,命他速让师仪从代虎处借来人马,扮成墨徒,待馆内发出火号,便从外围发动侧击,而代虎,绝不可轻易露面。
忙完了这些,松子又在心里梳理了一遍,觉得已经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突然,他又心生一计。
他命许隽带人先埋伏于前院,蔡丁带人埋伏于后院,把馆门大敞,他手持墨子剑,就站在大门口,等着这个太宰姜。
许隽与蔡丁一致反对,可松子的倔强和胸有成竹,让他们又不得不从。
滑力子打开馆门,准备骑马出去传令。
待马跃出馆门,滑力子回头看了一眼,便心如刀割,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馆门口,他们的少主,一人执剑,绝然挺立,他的沉静和坚毅,都写了在自己的脸上······
距浐馆不远的街道口,师仪正在那里等着滑力子,见他骑马过来,师仪忙迎了上去。
听了滑力子的话,师仪惊讶的半天无语,他没有再犹豫,即刻纵马前去兵营,见了代虎,便把松子的安排告诉了他。
代虎沉吟了一会儿,颇感为难。
师仪扬起他青色的头冠,脸上浮现出不可抗拒的大义凛然,他沉声说道:
“我们那少主,年少英武,现在,他把大队人马埋伏在身后,仅凭自己一身诱敌!而将军,却在这里进退两难!这,还算是我墨家弟子吗?”
“师兄,我并非是怕死之徒!咱随巨子多年,岂是求生怕死之辈?这里信得过的兵卒,我都交给了许隽,剩下的几百号人,我担心不会听你的号令,我是在想更好的办法。”
代虎忙给他解释。
又思忖了一会儿,代虎看着师仪,眼神冷静而绝然。
“我亲自带上五百人,就说去迎接太宰大人,如果他要强攻浐馆,我就会率兵反戈一击!本来,巨子让我一直隐忍在方国,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暴露身份,可现在,已到生死存亡之际,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说完这话,代虎叫来亲兵,令他唤来另一位索姓副将。
“太宰大人将来浐河巡视,我自领兵前去护卫,你带着剩下的兵士,严防关口,如遇秦人突袭,即刻发动反击,并立即报我!”
索将军领命而去。
师仪长舒了一口气,紧跟着代虎,领兵前去迎那太宰。
浐馆,门口,已然聚集了大批兵丁!
为首的右领,身披甲胄,手执长戟,威风面。他,紧盯着馆门口的韩松子,长戟直指向他,口中喝到:
“墨家弟子,叫你手下,速放下手中兵刃,否则格杀勿论!”
松子凛然无语,不为所动。
这右领,见这院内竟然只有这孤身一人,欲攻却心有忌惮,思忖再三,他策马回头向后阵冲去。
在这队伍后面,稳坐在兵车之上的,正是方国当朝太宰姜叔臾!
听了右领的禀告,姜叔臾已经知道了这人的来历,这回,本是硬着头皮接受了国君的派遣,现在,如何是好呢?
我的亲姐姐啊,这位,可是你女儿的命根子啊!方青,你让舅舅该怎么办是好啊!你个韩松子,让你赶紧走,你呀,竟然还是没有走脱!这,莫非是命中注定乎!
姜叔臾心里想着,神情都有些恍惚了,他手扶额头:
“本官有些累了,看来,是受了热毒了!你且围住那浐馆,不要放入一人,也不可让一人出来!且等我的命令!”
右领急忙赶来,扶太宰下车,环顾这附近,似乎除了这眼前的浐馆,也没有其他可去的地方。
“大人,这里实在穷弊,要不,咱们骑马去那兵营歇息一会儿再说吧!”
右领向太宰禀告。
姜叔臾借坡下驴,连忙答应。
在几十个兵丁护卫下,太宰、右领,策马向兵营疾奔而去。
营门口的代虎,正在清点兵士,准备出发,见着马、卒相拥而至,急忙率兵出迎!
看他这装束,姜叔臾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代将军,别来无恙!”
代虎定眼一看,这不就是太宰!
他忙单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