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外,还留有一线退路和余地。
但这活真不好干,干好了自然一本万利,但没干好呢,掉脑袋的事情啊。
现在的京城透着一丝的诡异,孙承宗作为一个久经考验看遍潮起潮落繁花开过又落的老人,鼻子是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但诡异到底是什么,这味道又从哪里飘来?
不知道,也不好和人讨论。
和自己的儿子都不好说,他家儿子虽多,但出息看起来就这样了。
今天李沅来了,孙承宗想说点什么,聊到了边上了,又无从深入。李沅是好样的,他也觉出了异样,但……
静观其变吧。
李沅见孙承宗好像也没有更多的话要将,他略略有些失望。
看来老师也只能说说大势,更多的细节他也没有。毕竟下野一年多了,没有起复的迹象……人走茶凉是必然,这茬已经放凉了,门生故旧,要么过得也不如意,要么已经开始划清界限了。
很多事情,想做,没有入手的着力点,想说,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