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只是自顾自地饮着酒。
“韦哥,来吃酒,这次任务得承蒙您关照了,此次事罢,您估计下一任“金”字号堂主位置就没跑的了吧?”
刀疤脸男子身旁一个三角眼汉子笑嘻嘻端起一壶酒,轻轻将其酒满上。
刀疤脸男子也不说话,只是笑了笑,接过酒杯一口而尽。
“这次任务别小觑了,镀金确实镀,可办不好就是送命!”
说到这,刀疤脸男子也不由心里叹了声气。
他叫温韦,说实话他是不想接这这次活的。
从“金”字号副堂主升任樊林街镇守,独管一条街,看似权利极大,被委以重任,实际在他看来就是个烫手山芋。
蛇帮可不是好相与的,钱震南耍了些手段,不知怎地说服城卫军帮忙,阴了蛇帮一波,可回来该打的还是要打,首当其冲就是樊林街,就是他温韦!
想到这他便不免心底对钱震南升出一点怨气。
最可笑的是偏偏自己认为是苦差事,手下这群兄弟反倒欢喜得不得了。
也是,在他们看来青衣帮中几乎算是五人之下,百人之上,养血大成,气血满溢到快要凝结擒虎之象,铁定帮中后起之秀的自己,怎么会被送出来受死呢?
“一群傻逼!”
心里暗骂一声,隐隐有些不安。
“应该没事吧。”
温韦不由想起钱震南临走前所说的话。
若是若是三大堂主来,直接不言不语,全体退出樊林街,
若是奎云龙亲自前来,则立马赔礼道歉,不要顾及颜面,该答应什么就答应什么。
反正就是一个字,退。
这样委曲求全,杀人也不过点头低吧?
踏踏踏!踏踏踏!
就在这时大地忽然震颤,一阵急促的马蹄由远及近,雨落芭蕉般哒哒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