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姑娘,可不能在让她跟着林狗瞎混了。”
“那你跟琴琴了么?你没法帮她进夜海的事。”
提到心虚处,鞠哥又开始变得磕磕巴巴,也没之前那般眉飞色舞,这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真是把喜怒哀乐都简简单单的写在了脸上“这事以后再船到桥头自然直。”
又是一声叹息,李书逸突然变成了一位老大哥,一个看事稳准的老前辈,他伸出手臂拦过鞠哥的肩膀,二人把脑袋凑到一起声耳语“要分离也不是今,今才是演出的第一,绿皮火车明可还有一演出,琴琴跟绿皮火车这么多年了,起码这次演出她会做到有始有终。你留下她就会着急想离开,可道义并不允许她此刻离开。与其留下让琴琴左右为难,为什么不先让她自己轻松两呢。”
似乎有些道理?鞠哥忍不住点点头,这读书人想的就是周到,想要夸赞李书逸却又不好意思直接,话绕着弯变了味道才送到李书逸的耳朵里“李书逸,你写的歌我听了很多遍了,但是今听起来特别不同。你才三十岁是怎么做到看的这么通透的。”
“多读书多看报。”,李书逸嘿嘿一笑,像是开玩笑,又像是认真的,有几分憨傻。
“赶紧回去吧,把这身湿淋淋的衣裳换了,我感冒了不要紧,你感冒了嗓子倒了后就没法演出了。”
着鞠哥从沙发上起身,伸出臂膀拦着李书逸的腰,二人勾肩搭背,一起离开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