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语的好不好？”

“可是打手语很累的呀。”

“你怎么知道人家很累？”夜烬绝冷哼：“人吵起架来那手势变的比火影忍者里的结印还要牛逼呢。垃圾。”

亦真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笑出声。

“今阳光很好啊。”亦真微微眯起眼，一方斜阳映在玻璃窗前的地面上，像一块固态的黄油。

“嗯。”夜烬绝应，一面倒着咖啡，一面问：“你要不要加方糖？”

“不用。”亦真一开始还喝不惯这种黑咖啡，实在是太苦了。也不知道人少爷是怎么做到把它当水一样饮用的。

要不是近来需要抑制她体内瞌睡虫的毒性，她也不会接触。第一次尝试，整整一嘴里是苦嗖嗖的。现在她已经能享受它的醇苦了，简直是有毒。

有句话怎么？亦真撑着脸看夜烬绝。夜烬绝面无表情：“你看我干嘛？想在我脸上种花儿啊。”

亦真摇头：“不是，我觉得咱俩可以像鱼一样相处。”

夜烬绝笑：“笨蛋，你没听过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吗？”

亦真摇头：“我觉得喜欢上一个人都是很单纯的，就好像情劫是命中注定的劫数。如果我的记忆只有七秒，过了这七秒，可能又会重新喜欢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