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个憨憨吗?”夜烬绝斜她一眼:“你不是要跟我有有个包子走在路上,忽然觉得很饿。就把自己给吃了吧?这个你已经讲过了。”
“我要跟你讲的不是这个。”亦真笑:“前几我不是跟你张凤年托人给宝找了个工作吗?”
“人家宝去了一就被开除了。”
夜烬绝一脸正襟时的神色:“这个你已经过了。”
“然后昨我看见宝买了一个棒棒。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盲人用的那种拐杖,结果张凤年气夯夯的告诉我,那是探宝仪。人家宝吃了午饭,就展展挂挂的瓜戳戳出门寻宝了。”
亦真咄咄笑着,手上还不忘模仿,手虚空着揭开门,回头“歪则棱砍”歪头瞪眼滑稽而亢奋的语调:“我出去寻宝了!”
夜烬绝嘻嘴笑了两声,丫跟猴子当街卖艺一样,也不嫌丢人。才笑毕,脸就挂搭下来,漠然不识,向前跋涉着走了。
亦真还没反应过来这是被嫌弃,腻搭搭的跟上去,灶台上的老鼠一样:“怎么了?不好笑吗?你别不高兴呀,我再给你讲个笑话。”
“不然我给你扮个鬼脸?”
夜烬绝嘴角抽了抽,一脸冷漠:“你是谁呀,我好像不认识你。”
“……”
她把嘴披下来,斜他一眼:“打扰了。”
“唉姐姐别走呀,你是搞笑艺人吗?可不可以上门服务?”
“服你个头!”亦真抬手就捶。因为嘲讽对象的反噬而恼羞成怒。
“别生气啊,给你开个玩耍而已。”夜烬绝在后面紧追。
前面一溜咭咭咯咯的脚步声。亦真见那大妈走的母鸡一样,不由好笑,结果大妈身边跟着的伙子很是眼熟。
康城一眼认出,同康母悄声:“迎面那个就是以柔的姐姐。”
康母听得一怔:“你确认?两个姐俩住在一个区?这也太巧了。”
“不可能认错的。”康城记得她的笑容很有辨识度,两个梨窝像蜜糖。
康母盯梢着亦真,脑中闪念飞快。
“那个阿姨认识你?”夜烬绝问。
“不认识啊。”亦真正诧异,康母已经跋涉过来,笑容晏晏:“姑娘,你是项以柔的姐姐吗?”
亦真听得莫名其妙,看了夜烬绝一眼,问:“您是?”
康母拍了拍康城,康城便拿着保温盒,先去找项以柔了。
“我想问你点事。”康母笑:“关于项以柔的,你方便吗?”
亦真本想回答:“不方便。”可是一听是关于项以柔的,心里就爪挠般泛起痒,于是张口应:“您看我们去哪谈?”
夜烬绝在一边斜了斜亦真。亦真看他一眼,表情也很无奈。
三人坐在不远处的咖啡厅里。亦真先把播给了康母:“您要喝什么?”
“蜂蜜柚子茶吧。”康母笑着把播返还给亦真:“是这样,你知不知道项以柔和家里决裂?”
亦真点点头:“您就是想问这个?”康城她已经认出来了,根据面相,不难推测出这位就是康城的母亲。
康母踌躇一下,像是有些焦虑:“我们的意思是,她这样跑出来也不像话,毕竟是因为我儿子。得给你们父母一个交代,可是她很忌讳,不知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有隐情我也不会知道啊。亦真心想。不过脑子里还是倒放回忆胶片。
康母见她不话,猜想可能是家事,问题有些鲁莽,于是又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确认:“你们的父亲是不是这个人?”
ela董事项舟,搜索引擎不难查出。亦真没有多想,点点头。
康母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诈骗就好。”
“诈骗?”亦真问。于是又牵扯出任栀雨曾经的历史。
起这个,康母不由多嘴问了一句:“听你们姐妹俩的关系不好?”
“不是不好,是很恶劣。”亦真听得不由微笑:“似乎您跟我打听她,有点不靠谱,我对她的印象很不好。”
“没关系,我对她的印象也不是很好。”康母倒是觉得亦真性格不错,模样好,话也舒服,应该没有康城描述里的那么恶毒。
“她非常任性,一看就是被宠坏聊。”康母道:“冒昧问一句,你们相差几岁?”
“半岁吧。我生日比她大几个月。”
“那为什么她直到七岁才被接回家?我很好奇她母亲是怎么做到的。”
夜烬绝坐在亦真旁边,听着无聊,歪在凳子上玩手机。
亦真笑:“她没有跟您吗?”心里很是厌恶,语气就有些嫌恶:“如果不是她妈千方百计挤进项家,我会无家可归?我妈才一死,她就领着项以柔来投奔了。”
康母听得皱眉:“你的意思是,她妈是后进门的?那怎么她跟我们,你是”
“我是三的女儿?”亦真冷笑:“她总是有这种颠倒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