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领,句不好听的,您觉得一个那样落魄的女人,能在一夜间翻盘,她的历史能是干净无遗的吗?”
“如果真如她所,她才是正室,那她这八年期间在做什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蛰伏与等待。等待着翻盘的机会。”
亦真怃然笑着,心下气的翻江倒海。本来她不想多的,既然项以柔连她母亲一起穿凿诽谤,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亦真见康母的表情逐渐凝重,继续:“虽然她的行径同她母亲一路,不过我想她对您儿子的感情是真的。所以她不想您去见父母,也不会跟家里决裂。”
仿佛光透过乌云。康母赶紧追问:“这话怎么?”
亦真笑的很轻巧:“因为项舟和任栀雨一定不会同意。一个想用女儿做棋子,一个指望用女儿来寄托自己的后半生。你们不在涉猎范围内。”
“但是这事情恐怕没这么容易。”亦真思了思:“任栀雨那边什么反应都没有吧?老一辈看待年轻饶恋爱,总是有罗密欧与朱丽叶效应。越是插手就越是繁琐,女儿又容易鬼迷心窍仇视父母。任栀雨很了解自己的女儿,她深深惧怕童年里的贫困,罗曼蒂克一旦被现实攻破,她就坚定不起来了。任栀雨不动手,并不是因为成全,她是在等项舟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