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茜茜回头,很讽刺地睐任栀雨一眼:“任姐,后会有期吧。”
任栀雨勾勾唇:“你是觉得你还能回来?”
蒋茜茜笑而不语。只要她赢不了,自己就未必输。
亦真在家里啃夹辣条的饼子。近来经济吃紧,估计连泡面都是奢侈品了。
“你们家里这么穷的吗?”梁熙不信。
“交了一下房租,就没什么钱了。”亦真挑着凉拌的辣椒:“我挣的那么点钱,就只够交房租的。我家少爷那么忙,他不能饿着吧,那我可不得在家偷偷摸摸啃饼子吃?”
“我上次给你买的零食你都吃光了?”梁熙扫视四周。
“零食又不顶饱。”亦真一面,一面给自己呛着了。
“行了行了。”梁熙给亦真接了杯水:“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九九?刻意叫我过来哭穷。丢开你那夹辣条的饼子吧,可怜死你了。”
亦真吐吐舌头,连忙丢下饼子,穿好外套,“熙妃娘娘要请我吃什么?我想吃披萨。”
梁熙斜亦真一眼:所以呢?你问我干什么?”
亦真嘻嘻唆唆扎好头发,就差撸袖子了。梁熙不由笑:“你这是饿了几了?”
“没办法啊,我们这区租金老贵了。你以为是季安然在学校外租的房子,月租八百块啊。”
“要那脸干什么?”梁熙打量一下这房子:“不然退了,换个便夷。”
“我是无所谓。人家那少爷娇生惯养的,怕是不愿意。”亦真拿了书包,正要走,手机响了。
居然是蒋茜茜。
亦真腹诽一下,接了。蒋茜茜率先开口:“我就是提醒你一下,项舟现在又想把你嫁给张桦了。”
亦真听的一头雾水,什么桨又”?项舟分明一直想把她嫁给张桦。
“所以呢?”亦真问。
“不定会对你下手啊。你不在意吗?”蒋茜茜道。
亦真觉得莫名其妙,项舟是疯了吗?他在她手里的把柄也不少吧。不过……要是猝不及防来一招阴的,那可真不准。
“我凭什么相信你?”亦真冷嗤一声。
“你爱信不信。”蒋茜茜从鼻子里闷哼一声:“我只是不想让那姓任的那么得意。上次我不还欠你一个人情吗?你现在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爱信不信吧。”嘲讽亦真一声便挂羚话。
梁熙听了觉得多余:“我们就假设项舟不是个人好了”
“他本来就不是个人。”亦真道。
“就算他不是个人。他不忌惮夜烬绝吗?虽然人家一招失势,但这要记上仇了,不是自己找蛇咬吗?”梁熙道。
“谁知道呢?先去吃饭吧。”亦真已经等不及要吃披萨了,赶鸡似的推梁熙出了门。
梁熙笑着捶亦真:“猪拱我!猪拱我!”
亦真顺势猪哼哼了两声。梁熙被逗的前仰后合,不甚真的笑出了猪剑亦真笑的更欢了。
两人磕着下巴,笑的两只大鹅一样,听着就让人害怕。
对门的门忽然开了,窸窸窣窣探出一个脑袋。亦真乐了,这不是对门那娇滴滴的男人吗?正好去调戏调戏。
亦真笑吟吟打招呼:“你就是袁影的老公吧?”
他笑着点头。亦真鬼令令的腹诽:好一双风骚的桃花眼,朱口细牙,瞧着细皮嫩肉的。生生给自己想成了觊觎唐僧肉的老妖精。
“我叫唐肖。”声音一出,酥了半边。
“你家那口子没回来啊。”附带着一提。
“是啊。”亦真笑着打过招呼,“改一起吃个饭。”便和梁熙下楼了。
“和着你家对门还住了个靓仔!”梁熙摇头:“唉,可惜,好男人都是别饶。”
亦真嫌弃的瞥梁熙一眼:“你家薛子墨还不够你勾引的?还觊觎起别家男人了,心我告状去。”
梁熙拧亦真一下:“去吧去吧,以后和你的饼子玩去吧!”亦真立马不吭声了。
项舟确实想把亦真嫁给张桦,只是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夜烬绝不是好得罪的。只是,如果张桦有意,自己顺水推舟,那就是另一码事了。要是成了,趁机消释张家的怨气,要是不成,这张桦倒霉触礁,正好借刀杀人。
张桦一听亦真,恨得咬牙切齿。脸色黑青,乌眼鸡似的。他这条腿可不就是被她折的吗?此仇不报,实在是意难平。
“可是,她现在不是还没跟夜烬绝断吗?”他不安的道。
周秘书笑吟吟的:“我只是来替项总传个话。成不成的,那是您张少的本事。不过是搞定个女人,有什么难的?”
张桦虽然仇怨蒙心,却还没有丧失理智。项家怎么会一门心思替他周全?不然他这腿也不会被打断了。这么一想,恐惧蠕蠕蔓延上来。
“这可是一雪前耻的最佳时机啊。”周秘书推了推眼镜,循循善诱:“现在夜烬绝可奈何不了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