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姐姐,我真是很佩服你的勇气。”她微微笑着,丰韵的身姿沐在阳光里,美的氤氲透骨。
“姨父那么不喜欢你,要我我就拉不下脸来。”她笑的更加灿烂。
亦真徜徜恍恍听着,余光瞥着她,不动声色的想,孩童的真与妖艳少妇的结合,通身玻璃人儿般,本身就极富禁果意味。
女人如果不能很好的利用自己的美丽,就沦为迫害自己的凶器。无非就是这么两种。她能是个好货?
亦真轻笑,别开脸,不去看她:“别看我脸皮厚,也是顾此失蹦半吊子。要是不知者无畏,还更出类拔萃呢。所以我羡慕你呀,难怪你表哥总在我面前夸你,你们的家庭氛围实在是好,教育出来的孩子也没有悬念,都很成功。”讽刺她脸皮厚而不知耻,还带着全家一起骂。
皖音一怔,没想到亦真平时看起来不坑不哈,没有攻击力。犀利起来也是能怼死人。
皖音犀利的看向亦真,没想到她比自己笑的还无害,生来做坏事的一张脸。皖音暗暗咬牙。
亦真又笑:“怎么不见你哥哥来呢?家里有事?”
“家里没事。”皖音指着前面:“亦真姐姐,我带你去那里看看,那儿有好几个秋千呢。”
亦真点点头,笑的很心机:“家里没事就好,自打你表哥一出事,就没见他人了。别带累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