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抓着书包就走了。
“他就是嫌弃我!”亦真去跟梁熙告状。
“肯定是你太黏人了。”梁熙觉得亦真太迟缓,像刚进入热恋期一样:“你以前也不这样啊。”
亦真控制不住自己,下午没忍住,又去了一次。
她也疑心自己这是在自虐,没人知道台下工作者看舞台的眼光。何况现在是两个人站在上面,郎才女貌。亦真觉得夜烬绝是在故意支开她。
“怎么就看上这么个气掰赖的。”亦真听到有人议论,对象显然是自己。
“醋汁子老婆拧出来似的。”显得她又含酸又气。
亦真这才反应过来,每只想着多陪他一点,竟然让皖音钻了空子。
可是这段时间不一直是这样吗?她简直疑心问题的起源,是怎么造成这一触即发的紧迫局势。
“你以为只是单纯的利益关系?”有人故作神秘。
“难道不是吗?”一人附议:“哦,是。皖姐是为了帮夜家少爷吧。”
“人又不是吃软饭的。有必要靠一个女人?”那人抻长脖子:“其实是郎有情妾有意。皖姐常年替夜家少爷照顾母亲。现在这不是帮皖姐造势吗?生意人都是名利双收。没用的缺然要被搁置。”
“他俩关系匪浅吧。”暧昧的在嗓子眼里一声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