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武术馆都被这锥耳朵的女高音扫荡的摇摇欲坠。夜烬绝一赶到,亦真立马哭成泪人。
“你!”皖音恨不能禁,脚一下下重重捣在地上,“你故意的!”
爱令智昏,夜烬绝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手忙脚乱挽了亦真的袖子上去,被烫成了山楂红。
“她是故意的!”皖音钉眼瞪着亦真,一张秀丽的刮骨脸活脱脱成了晚娘。
女助理反应过来,忙抗声道:“我看见了!她是故意泼在自己身上的!”
夜烬绝立马就浮现出护短的神情。皖音很觉得刺心,当初自己被烫伤,他就坐视不理,现在换了对象,态度就铮铮然不可侵犯起来。
虽然这助理没在夜烬绝眼皮底下暴露出什么阴祟的行径,但是亦真的检举还是让他耿耿于心,当即恶声狠气的发问:“要是你在,还轮的着她去端咖啡?要你这死眉愣眼的助理撬棺材板吗?”
那助理当即打起战栗,恐惧从头到脚蠕蠕爬了一身,语言中枢变得异常邪门,咕咕嘟嘟就是冒不出一句。
“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亦真拉住夜烬绝:“不严重,我的胳膊还没残呢。我还可以再坚持一下,不会突兀的晕倒的。”
皖音掣动着脸颊,及时止损了表情,忙道歉:“亦真姐姐没事吧?都怪刚刚我没有接住,你还好吧?”夜烬绝的脸色可是不好。
“没事没事,我怎么会怪你呢?”亦真笑的意味深长:“我茁壮着呢,泼我身上总比泼你身上好呀,换你不定哭的死去活来呢。”皖音笑容一僵。
“不过。”亦真盯住那助理:“你刚刚明明就不在现场,为什么老要针对我呢?”
那助理看看皖音,皖音笑:“亦真姐姐误会了吧。怎么可能呢?”
“那我们就用证据话吧。”亦真打断她的话,忽然从口袋里摸出录音笔来:“口无凭。里面所有的声音,我都可以指证出来。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夜烬绝挑亦真一眼,和着还是有备而来。她什么体质他能不知道?病灾都要闹余震的人,能这么快冷却下来?胳膊上的烫伤不是化妆化出来的吧?
不过饶富兴味的神韵很快被浮浮载载的笑谩拍的烟消云散。旋风般的诋毁就绕着恐怖心理不断回旋。
皖音登时就感觉很邪门,下意识看亦真,亦真也对视着她。
“这都是你底下的人。”亦真笑吟吟的:“她们这么议论辱骂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这位助理姐授意的呢?”
皖音蹙眉,没想到亦真不动声色蛰伏了这么多,是在这儿等着。
她能够独善其身吗?显然不可能。悠悠之口是个进行时,一旦上了轨道,承载的惯性心理就难以摆脱。
“你怎么解释?”夜烬绝当然要将责任追究到底,“别跟我你不知道。”
“可是,我每都在工作,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皖音囫囵着声口:“表哥不是也不知道吗?再,亦真姐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亦真道:“本来我不想计较的。可问题是你们不肯放过我呀。你表哥不知道很正常,你可能不知道吗?”
皖音一脸反嘲讽:“我如果知道,就不会这么放任她们胡了。”
“那好。”亦真也没打算揪着这事情不放:“既然你现在承认她们是胡,麻烦你给我澄清。而且我作为当事人,也希望皖音姐给我一个交代。”
“你居然还有这种手段?”梁熙磕了下巴,把吸管拨向亦真:“请问这位姐,是什么刺激让你黑化至此?”
“我本身就这样,不需要黑化啊。”亦真耸耸肩。
“所以这事就这样完了?”
“不然怎样。”亦真溜溜眼睛:“我得表现的十分通情达理啊。得了好还卖乖。”
“那你家少爷怎么?”梁熙问。
“他我好重的心机。不过他觉得我做的对。”亦真挑了挑眉。
夜烬绝对皖音的印象有没有改观,亦真不知道。但皖音应该会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不会再出现。
两人难得偷闲,其实一整也无事可忙,一的时光在忙忙碌碌中流逝的很快。
“我想做杏酱。”梁熙提议,于是两人去菜市场买酸杏。
“听最近有疫情,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梁熙四下里看看,捡起一个杏掂拎,又放下了。
“假的吧,我昨刷微博怎么没看到?”亦真觉得和抢盐风波同出一辙。
“谁知道呢?估计也是谣传。”
新鲜杏子洗净,盐水浸泡片刻,捞出沥水,去核切片,放入冰糖腌制一时。
“最近怎么在哪儿都能看见这个皖音。”梁熙不耐烦地放下了手机:“一看就是有黑幕。”
“那可不。”亦真翻了个白眼:“现在的娱乐圈多黑啊。一百个签约,只有一个出头。其余九十九个压榨,逼得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