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一把板过她的肩膀。于是又吵了起来,空气里像一阵弹片激射,尖锐的鸣叫与爆破声交织着。后来他被激怒了,板住她的脑袋,演变成口鼻合一的动物在啄她的脸,不许她再出声。
亦真觉得自己像根火柴。推搡过程中,脚在地面上擦出火焰。但最为激烈的反抗很快就夭折了。
所有的声音都被门关住了。柏哥儿惊地一抖。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阿姨表情淡漠,又端上一盘鱼香肉丝,监视着他哪儿都不许去。
柏哥儿也不敢问。死一般的寂静里,时间过得特别慢,他不知道自己在餐桌前坐了多久。
难道是谋杀?柏哥儿惊慌地想,他们两个人不是很要好吗?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他们会分开吗?”柏哥儿忍不住问家里的阿姨。
“你是说离婚?”阿姨若有所思,疲乏地打了个哈欠:“我想是的。他们总是在吵架。”
然而没噜苏几句,阿姨又推翻起之前的话,“还能吵起架来,未必就一定会离婚。我看他们还是有感情的,而且感情很深。”
“为什么?”柏哥儿是无论如何都看不出来。
“夜先生说给我打电话我再来。我想家里的饭都是女主人做的,他喜欢吃她做的菜,所以我想他们应该不会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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