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成不变的。
这些都是很有道理的处世哲学。
像兔子党,打倭人的时候就是统一战线,打常凯申的时候就是联合民主党派,至于到了新朝建立嘛……嗯嗯!
反正兔子这一手玩得贼溜。
乃是兔子的三**宝之一。
“比如说,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垦殖南中,安抚僚人,这不是我们一个人,或者几个人所能完成的,所以我才成立了兴汉会,让大伙一起努力。”
再说了,绑住了许勋,到时候走许慈的门路也会好走许多不是?
许慈的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好歹在蜀中也是颇有文名的,别的不行,在某些时候帮忙呐喊两声,还是可以的。
“但更要注意的是,”冯永微微一笑,然后悄悄地压低了声音,“在这其中,我们最好要主导过程,如果不能主导,也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不然,我们宁愿单干!”
李遗听了,猛然打了一个激灵。
这不就是帝王之术!?
兄长的师门,所有人从小就要开始学帝王之术?
“好了,不用这般看着我。”
冯永笑笑,摇摇头道,“我又没学会这个。此等学问乃是九天神龙,我最多也就是只知个一鳞半爪。”
“一鳞半爪?兄长这话倒是形象。”
李遗勉强笑笑,也不知信了还是没信。
同时他在心里想着,怪不得兄长一计能乱南中,一言能兴汉中,原来其师门,竟是和鬼谷子一般模样。
冯永没去管李遗在想什么,他吩咐了外头守候的下人一声,“去,把赵郎君请过来。”
赵广很快过来了,一进来就开口问道,“兄长找小弟?”
“对,有个事想和你说一下。”
冯永点了点头,“过几日我欲去堂郎县。你与文轩去找句司马,你们商量一下如何把那堂郎县那些反叛的夷人清除掉。”
“兄长答应那张表了?”
李遗过来时,张表和冯永已经说完了事情,此时听到冯永这么一说,也有些惊讶地问道。
“是啊。我打算让意致来当堂郎县的县长。”
“张表同意了?”
“又不抢他的郡丞之位,有什么不同意的?再说了,留给朱提郡的时间不多了。”
“兄长的意思是?”
“丞相已经六擒孟获,益州郡永昌郡的夷长蛮帅们多半已经臣服,孟获已经无路可退了。即便是蛮人脸皮再厚,此时也成没脸皮了,估计要不了多久,他就是不想臣服,那也得臣服。”
孟获在蛮人当中的威望再大,也禁不住这般折腾啊,说不定现在就已经蛮帅想捅死这个专门祸害老乡的家伙。
冯永解释道,“张表估计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这才有些着急了。”
丞相从锦城下来,走一路平一路,你却连区区一个堂郎县的残兵都没解决?
态度问题也好,能力问题也罢,反正都是有问题。
“可是兄长,若是当真拿下堂郎县西边的地,我们几个兄弟还好说,就怕会里有人不乐意。”
李遗有些担心地说道。
越雋不平,堂郎县西边就难安,到时候就怕徒耗钱粮。
“他们会同意的。”
冯永神秘地笑了笑,“他们不但会同意,甚至恨不得连越雋都要平了。”
“为何?”
赵广和李遗看到冯永这么一说,心里极是好奇。
“过几天你们就知道了。行了,快去准备平定堂郎县西边的夷人吧。记得给我留些人手,我这几日也要去那边看看。”
“兄长且待在朱提就是,些许蛮僚,小弟自能扫清。”
赵广劝阻道。
“你不懂。阿梅原本就是堂郎县的人,她的父母就葬在这里。我答应过她,让她去看看她的父母。”
“哦,原来如此,兄长对阿梅娘子倒也宽厚。”
“去看她的父母是顺道,其实我是要去找个好东西。”
冯永说到这里,嘴角微微一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