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她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是说她死了我是不信的。”
苏曲道:“我也不信,咱们还活得好好的呢。”
季阎忽然道:“其实结盟是行的,要是捎上东陆的话。”
“北陆肯定和我们想的一样。”苏曲又把那封信捡回来,“苟货已经慌了。”
季阎试探性看他道:“结盟?”
苏曲回道:“结盟。”
季阎松了一口气道:“那成,那我出去给那北陆使者讲,你做好准备吧。”
同样是两封信,一封被送到北陆,一封被送到东陆,然而备受关注的东陆内部却没有这么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和谐。
那个决心要做大事的年轻人——梁卓生开始作妖了。
“家主,我认为我们不应该结盟。”
敬月庭半睁着眼,兀自在那儿喝着茶没有理会。
一个杯子砸过来,发出凄烈的哀鸣,敬月庭抬眼看去,是仍然穿着兰花补白绸衫的敬先虞。
“你这浑人,给我滚开,西陆威胁甚大,三陆结盟之事迫在眉睫,你休要害我东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