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口。
这里他是除了许家最急的,他的产业大部分可都是粮食铺子,可在今天齐齐被官府贴了条子,若想不出个什么法子,他今天就算是完了。
手里只剩下一个布庄了,可在这江陵城内,寸土寸金的地方,一间布庄,他全家上上下下七十二口人怎么活的下去?
“老夫也没有打探出来,官府那帮人各个讳莫如深,半句话不肯说的,只有一个平日里交好的侍郎告知老夫,说是中曲内部的命令。”一个大腹便便的粮商把话头接过来。
他与刚刚那个粮商一样,不过是比他多些别的铺子,可这粮铺子还是重中之重。
“这中曲无缘无故管咱们商人做什么?”
“呵,中曲向来不管这些俗物,可是那位想对咱动手了。”有人指了指天上。
“莫要胡说,那位才多大,再说祖宗之法可是说了,对咱们要多加宽容。”主位的许家家主坐不住了,急急打断。
这是谁都可以随便议论的吗?
中曲这次统一行动明显是隔墙有耳,这群人还不长记性!
“许老这话,我可不懂!除了那位谁还能用的动这中曲?谁又敢用?”
一语惊醒梦中人,整个厅堂顿时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