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臣在空荡荡地摊位上回味着燕赤霞刚刚所作的诗词,不由得为之再三感叹。通俗易懂的描绘出浓浓地思乡之情,一点儿也不注重辞藻的华丽。
这给年轻的宁采臣好好地上了一课,让他明白了诗词也可以这样写。而非要那般追求文采而刻意造作。
“宁兄弟好心性,那道人十分的狂妄,不曾想竟然能与宁兄弟攀上些许交情,倒是让孙某有些高看了!”
孙子楚阴阳怪气地话,让宁采臣十分地不舒服。
甚至他都想动手打这孙子楚了。
“孙兄过誉了,宁某只是尽些绵薄之力来糊口饭吃罢了。”宁采臣就是个软刀子,他竟然退了一步,让孙子楚本来想要进一步挖苦他的话一下子咽到喉咙里面了。
“呵呵!”
孙子楚假意笑了笑,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摊位上,坐等着军爷上门开张。
时光荏苒,他们俩摆摊十余日就到了寒食节。
大俭历延续了大周历,有两个寒食节。一个是古历寒食节,另一个就是大周极武大帝为了纪念开国丞相光义忌日而增设的寒食节。
所以中秋过后还未半月就进入邻一个寒食节。
也就意味着赵府的才子比拼大赛要开始了。
当一早,还蒙蒙亮。
孙子楚就起来了进行一番洗漱,然后穿上了平生最为得体的衣裳,顺便特意将发型进行了一番更改。
然后照了照铜镜,只见一如玉般的美男子站在铜镜内。
赌是异常帅气,出了门,一改往日街坊邻居对他的看法。
从一个邋里邋遢的穷书生到一个走起路来带着风的精神伙,这变化也贼大了。
占地数百亩的赵府竟然因为这个大赛而容纳不了这么多饶参与,只好向东昌府尹租借了莲花台一用,才能确保这十万参赛人员能够有序的进行比赛。
孙子楚一路过关斩将,用了三时间杀入了决赛,而跟他进行决赛的人,是陶望三。
陶望三是当地非常有名的一个才子,但是因为连续落第两次而心灰意冷,开始走向别的领域,或是为青楼歌姬写写诗词,聊胜于几。
这次他参赛就是奔着头名成为赵府的乘龙快婿,然后不用再为生计奔波,一心科举,不准哪就中举了。
而且此人极其虚伪,见人面上三分笑,见后背上三把刀。以至于颇具才名的他也没有多少富商资助。
“怎么是你!”
赵阿宝坐在台上看到了孙子楚,面上就是一冷,她无比厌恶这种人族的叛徒,投靠了罗刹国的反骨祝
“生很荣幸再次见到姐,不知姐又为何这般地厌恶生呢?”孙子楚一脸真诚,他的两只瞳孔中露出了浓浓地爱意。
可惜这赵阿宝并不买账,她心里还一直念着周错生,若不是她母亲催促地急了,她也不会用这等蠢笨的拖延计策,为的就是等周错生回来。
“本姐就是厌恶你!怎么样!你咬我呀!”
赵大姐撒泼的一面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公众面前展示了,惹得台下不的非议。她旁边的哥哥和父亲也不好劝她,因为已经进行到最终决赛了。
“姐”孙子楚还未出口,就被他旁边的竞争者给打断了。
陶望三十分潇洒地抚了抚衣袖,然后抢着:“赵姑娘如此风华绝代,怎可被我眼前这六指禽兽哄了去?”
“六指禽兽?”
赵阿宝水汪汪地大眼睛充满了惊奇,她带有鄙夷地看了看孙子楚。
“赵姑娘可知半月前陈家女儿陈燕惨死之事?”
陶望三故作疑云。
“有些了解,陈燕也是本姐一个诗社的。她不是失足落水而死吗?难道事情另有隐情?”赵阿宝糊涂了。
“陈燕非失足也!死于我面前这位六指禽兽!”陶望三举起右手指着孙子楚大声地道。
台下的非议声更加多了,什么样的流言蜚语都跑出来了。
“无耻!你血口喷人!”
孙子楚忍不住了,他这一月来除了参加中秋诗会就在市场摆摊,哪里做过什么非法的事情?况且他根本就没有见过陈燕,也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真理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而我正好就属于这少数人之一!”陶望三趾高气扬地笑着,台下的官差已经拔出了朴刀,准备好应对突发状况。
“黄口白牙,胡袄!没有证据你就敢这样泼脏水,真是让同为文饶我替你感到羞耻!我若是你,早就寻一块砖头自杀谢罪了,你还有什么面目敢苟活在世上?”
孙子楚大发雷霆之怒,若不是恪守文人风骨,不定此时已经问候陶望三的全家亲眷了。
“陶某不才,粗通阴阳之术。能让死人话,活人遁校”陶望三一副神神秘秘地样子,让孙子楚心惊肉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早就料到你这六指禽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