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路，当初为何还要做呢？”

“自然是一时愚钝，没看清事态罢了，今日前来，便是想将功补过，求太后饶恕一回。”

赵菁雨挑眉，“敢问娘娘是想如何补过呢？”

“想必这一个月都没听过妩妃去拆穿莫锦央的事情，怕是妩妃心软了吧。”程离说得自信，这又是事实，赵菁雨自然是无法反驳的，“身在后宫，只要一心软，就会输了一切。这妩妃啊和莫锦央一样，是扶不上墙的，总会误了大事。”

“娘娘这话说得有意思，拆穿了假怀孕一事，对娘娘怕是没有好处的。”

程离一进门说话就用了“我”字，已经是放低了姿态，面上又是诚恳的，瞧着赵菁雨的防备消了些，她又继续说着话，“我自知逃不过这一劫，只求指证的时候能算我一个。”

此话一出，赵菁雨怔住了，这程离果然是阴险，居然想做出这样的事儿，前脚给莫锦央出了计谋，后脚就拿它当做证词去害莫锦央，这样的人留在后宫里才真是可怕。

“过些日子到了皇陵行宫，咱们在皇上面前随便引一引，再把那事说出来，正直太祖仙也百年，那样的场合欺君大罪怎能容忍？到时候皇上一定会大怒，这莫锦央就是真的除掉了。”

赵菁雨抿了抿唇，目光移到红袖拿来的衣服上，那布料看上去轻盈，上面还绣着几枝海棠。

那是她喜欢的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