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所以那日牡丹赛绕弯子也是他故意的……

“程将军不跟本宫坦白，本宫怎么会知道。”程离心中有些不忿，总觉得自己被玩弄了，“倒是将军，哦不，应该是内史的演技撩，莫不是也从江南学过戏？”

程钧挑起眉，眼中起了兴致，“娘娘倒是个好胜之人，喜欢言语上高人一等，家妹心中曾过娘娘和妩贵妃见面好斗，微臣还不明了能些什么，如今一瞧，算是领会了娘娘的巧舌。”

“这。”傅灵一时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她，“呵，静贵妃和内史的关系果然是亲密，这都能告知内史，本宫也是羡慕不来的。”她顿了顿，脑子里闪过了什么东西，不觉勾起了唇角，“早听静贵妃和内史有好些个信件往来，而且静贵妃和内史亲密无间，不知这信中都些什么呢？”

这回换做程钧微微一愣，“自然是相互些趣事儿。”

“哦？是么？”傅灵看着他的眼睛，试图在其中捕捉到意思的慌乱，但是夜太黑了，那双眸子里什么都看不到。

“微臣自然是不敢骗娘娘的。”

“奥。”傅灵有些失落，嘴上却还是不饶饶，“还以为内史和静贵妃的都是亡妻之苦呢，虽未过门，但是也能为了她萎靡不去守城，倒是让人钦佩。”

“那自然是会的。”程钧低下头，看着到自己肩膀的女子，轻轻笑了笑，“娘娘可能不知道，程家是出情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