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心情,“凭那些,可还够了?”
木挽纯从座位上滑了下来,瘫坐在地上,她的手下意识就按住了自己的脚踝,因为那里真的有一道伤疤,还有那块襁褓……
“奴婢知道良贵人心中对太后有些怨恨,但是太后虽那会儿对您有些排斥,可是照顾您也是亲力亲为的,而其他皇子公主都是由奶妈照看着,到底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怎么会真的那样狠心?”乐湘个太后顺着气,眼睛却看着木挽纯,希望她能读出些真心。
“哪怕是因为在寺庙里,没有奶妈吧。”木挽纯笑了起来,抬起头看着太后,“明明都不相见了,为何今日还要挑明了这层关系?”
“你是哀家的孩子,是哀家和楚相的孩子,哀家对他有愧,对你……”
“呵,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