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大喜过望,帐内各渠帅也都喜笑颜开,心中纷纷盘算自己能获利多少。其中一人问道:“不知我军此次能分到几成?”
斥候听后,撇了乐就及各渠帅一眼,把头一昂,趾高气昂道:“你们这群反贼,若非袁公宽宏大量,你们焉能存活至今?如今出兵伐贼,便是分内之事,岂敢言利!况且谯县是我们拼死拿下来的,城内粮草辎重多寡,与尔等有何关系。”
渠帅们听罢,顿时勃然大怒,纷纷拔剑踢翻身前桌子,便要将那斥候乱剑砍成肉泥。
见此情形,那斥候昂昂自若,拍了拍胸前,挺直了脖子说道:“我身负军令,若是有失,尔等一个也活不了,我看谁敢动我!”
渠帅们闻言,手上动做停滞,齐刷刷的扭头看向乐就。乐就大马金刀坐在胡凳上,眼中尽是怒火杀意。
他瞪了斥候一段时间,然后闭上眼睛,伸手在大腿上掐了一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道:“都住手!”渠帅们止步,斥候大笑而出,冲出乐就军寨,向寿春奔去。
待斥候离去,一黄巾渠帅林伯信掷剑于地,气愤道:“渠帅,我们兄弟在这出生入死,那桥蕤却独吞谯县,实在是欺人太甚!”
“是啊,这口气我们咽不下去!”
“必须有个说法!”
……
一石激起千层浪,林伯信说完,其余渠帅纷纷出言抱怨。乐就本来怒火未消,被众人言语一激,便是火上浇油,腾的一下爆发出来。
“闭嘴!”乐就怒喝一声,吓的帐内渠帅噤若寒蝉,接着说道。“此事确实要有一个说法,不过就这么大摇大摆前往谯县,恐怕会给桥蕤留下口实,我打算留一支部队在这,你们有谁愿意?”
渠帅听后,一个个低头不语,不断把身体往后缩,生怕乐就挑中自己。乐就见状,心中暗骂一声:一群见利忘义的混账说道:“留在此地者,可以分得双倍粮草辎重。”
常言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乐就此话一出,当即有一渠帅站了出来,乐就视之,乃魏定国也!
“渠帅,我愿驻守此地。”魏定国抱拳说道。乐就大喜,便令魏定国留守营寨,同时又给了他三百人,以备不时之需。
汉末新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