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居住多日,可是我等招待不周?”
“好吃好喝,不曾怠慢,都尉何出此言?”
“既然不是我等过错,那么敢问上使,为何不拿出刘使君的书信?”
“哈哈。”简雍笑了两声,指着吴敦、尹礼二人,一改嬉皮笑脸的模样,严肃道。“子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在下跟随明公转战多地,未曾闻君跪臣者,父跪子者。”
“今吾为公使,汝为公臣,见我当如见明公。然而,汝等不行臣礼,而妄接君令。此事若传扬出去,世人皆笑尔等不知臣礼,而不责明公不知君行。吾不与汝展令,所以全汝节也!”
臧霸等人闻言,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过了片刻,臧霸才回过神来,问道:“那敢问上使,我等该如何弥补?”
简雍趁热打铁,不给臧霸等人丝毫反应的机会,说道:“尔等欲接君令,当设下祭坛,斋戒一日,然后遂我沐浴、焚香、更衣、祷告,诸事皆毕,方可接取君令。”
“这……是否太过繁琐了些?”孙观忍不住吐槽道。
简雍气势汹汹走到孙观跟前,把双眼一瞪。孙观顿时矮了半截,简雍趁势说道:“汝欲叛明公耶?”孙观脸色大变,一条条青筋从脖颈爬上额头。
一旁孙康见此,连忙拦住道谢。其余人也纷纷上前请罪,具言“不敢”,简雍这才作罢。
待斋戒之后,臧霸等人跟随简雍,依次完成诸事。简雍站在坛上,从袖口拿出一卷竹简,缓缓打开,扫视下面,道:“自天下乱,民不聊生,泰山人臧霸、孙观、孙康、吴敦、尹礼、昌豨,受陶使君重任,保徐州不受贼之害,兢兢业业,劳苦功高。”
“今陶君卒,备暂代其位,当按功行赏。故封臧霸为彭城相孙观、孙康为讨虏校尉、平虏校尉督,领所部曲,往广陵待命封吴敦为鲁相尹礼为济北相昌豨为泰山太守。嘉兹报政,用慰显扬之志,畀以殊荣。”
汉末新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