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就出兵,我倒要看看,那张英、樊能、刘繇、王朗到底有何本事!”
“伯符……!”吴景大吃一惊,刚要劝阻,这时,惠衢抢先一步说道。“孙将军莫要意气用事,我虽然追忆乌程侯,但吴将军所言非虚。战场上刀剑无眼,你年纪尚幼,绝非张英、樊能二将之敌,还是听从吴将军的,从长计议为好。”
吴景瞪大眼睛,看着惠衢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孙策轻蔑一笑,仰着脖子道:“使君何出此言!吾奉袁公之令,援助舅舅夺回扬州,若停滞不前,岂不辜负袁公信任。诸位无需再劝,我意已决,明日发兵,一月之内,必克张英、樊能!”
“好!”惠衢闻言,双眼亮起精光,心中暗喜:果然还是年轻气盛,被我用话语一激,终于上钩了!“少将军可敢立军令状?”
“有何不敢。”孙策呼喊一声,令侍从取来笔墨,一份军令状挥毫即就,拍在惠衢桌子上。惠衢拿着军令状,如获至宝一般喜出望外,不等吴景说话便匆匆离开。
众将见状,窃窃私语,言孙策太过轻率,也纷纷告辞离开。吴景眉头紧锁,对孙策又气又无奈,指指点点半天,才压制住心中怒火,语重心长地说道:“伯符,你太轻率了!我军粮草战船皆不如刘繇,你如何在一月之内拿下张英、樊能?”
“舅舅何须忧虑。”孙策不以为然,拿起酒杯,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笑道。“像惠衢这样拙劣的演技,如何能瞒得过我的眼睛。这不过是他的激将法罢了。”
孙贲大吃一惊,问道:“你明知是计,为何还要立军令状?”
孙策解释道:“我自离开寿春,非但没有获得自由,反而越发受到袁术的束缚,一旦我的行为有僭越之嫌,他一定会下令让我返回寿春,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可都白费了。”
“现在来到历阳,惠衢必然会派人,时时刻刻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与其受制于人,不如主动出击,发兵吴郡,以此来打消袁术、惠衢的顾虑。”
“那也犯不着立军令状啊。”吴景苦笑一声,心想:自己这个外甥果然不同凡响,竟然能够看出惠衢的计策,并且将计就计。虎父无犬子,古人诚不欺我!“你可知道,军令状一下,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
孙策拱手道:“舅舅放心,攻破张英、樊能只需十日便可,我之所以说一月之内,是为了等一个人。只要有他在,万事皆宜!”
汉末新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