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阅一时的乐笑,瞬时又收了起来,一副认真的模样回到了正题,向她解释了一番。
说起,当时的那句话,不过只是为了能让她在上楼塔时,充满精力而已。
至于那宝贝之物,算是一种赤裸裸前进的诱惑!
他的那一番苦心,殊不知,在古古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可又想到卓院一事,又该如何去进行探查,又去哪里寻得证据证实此时的姑苏星羽,是假的呢!
突然,茅塞顿开,向逍遥阅急切的道下一句。
“阅老,德高望重,若是在尸体上,取点血液,想必并不困难?”
话音刚落,逍遥阅便已是知晓用意何在,自信满满的笑了笑。
古古正视着他,怎么看,也都只是弱冠之年,一点也不老,难道是辈分高……
她的目光一直打量着逍遥阅,盯着他好些不自在,还以为衣着上有什么不妥。
略有低头的俯视着自己,也没感觉出哪儿不对,疑惑不解的向其问道。
“这么看着我,有什么不对吗?”
古古已知有些失礼,“嗯恩”了两声,缓解了尴尬,微笑的摇了摇头,等待方才问话的回应。
这件事,的确也不难,倘若再去开棺,又处于敌暗我明的状态,就会更多引起注意。
这些问题在逍遥阅心里走了一遍又一遍,倒是乐意的答应了下来。
两人经过商谈,天黑之后就各自就位,一边去取得血液,一边去祖塔守候。
……
……
而寒院里,余生一副心焦的神色,立在屋门前,不时抬头看了看天色,神色忧心。
秋雪手拿绒衣披风,轻轻地给他披上,眼里有种渴望的目光,声音也有些娇柔而道。
“外面风大,进屋再等吧!”
余生,像是听不进她的说话声,并没有作什么回应。
他的不理不睬,令秋雪甚是忧伤,从而更加的对古古有了嫉妒生恨之心。
这一幕,印在草墩的眼里,虽说平时有些傻愣傻愣,那也只是没有仔细去观察而已。
看似,到也明白了许多,又回想起白日在卓院大门之外,那些守卫的窃窃私语。
逍遥阅是怀抱着古古而进的房间,这句话,在那些人的嘴里,真的是说得句句有理似的。
据自己所了解她的为人处事,定不会犯如此不雅的事情。
这才联想到,当初在怡居之时,余毒不清之事。
心头一凛!
在房里徘徊不定,握着拳头在手里互相拍打着,心神不宁。
一时间,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方面又被嘱咐着不能告诉余生他们。
可,一方面又担忧会出现什么事情。
即便是白雪的光芒,称托着天色,但还是抵御不了黑夜的来临,逐渐昏暗,情绪越来越是急躁。
仆人前来传唤用晚膳之时,紧张得有些不知所措。
迟迟了好一会儿。
仆从再次传唤时,随口说到身子不太舒服,回绝了用膳。
没过一会儿,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逼近。
草墩慌忙之下,立马躲在床上,鞋子都忘了脱下。
余生急匆匆的赶到床跟前,见他蒙头大睡,乐笑一声,即已是发现了破绽,而道。
“别装了,起来。”
“没,没装,睡一觉,就好了。”
草墩还是想要敷衍一下,低声的只能让人认真的去听。
余生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敷衍,抬起手来,唰的一声,将被子扯开,露出得有些好笑而道。
“你看你,外衣鞋子都没脱,被窝还有些冰凉,一看就知乃是故意。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搁在心里,不敢面对。”
诚实的模样,撒起谎来,都是那么的失了方寸。
若是实话说了,那当初也是在古古面前,拍着胸脯承诺过的,那岂不是号称“守信”的称号,就这么没了。
可,若是不说,古古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别说是余生会埋怨,就连自己也过不了自己的坎儿。
低头默语的坐在床榻上,纠结了好一会儿。
眼看着,余生坐在正对面,有的是时间,就等着自己开口。
两人磨蹭了许久,晚膳的饭菜,也就直接端进了房里。
天色,越来越暗,古古一直未归,草墩心不在焉的,一边戳着米饭,一边思考着,根本就没吃下一口。
“铛铛铛……”
秋雪,可没有余生那么有耐心,直截了当的敲打着他的饭碗,这下,可把他吓坏了。
“我不说,我不说。”
手一抖,筷子翻了几个滚而落地,心慌慌的张嘴就已说漏。
“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