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别想拆穿我对她的爱。”司马焕一步步逼近她,其实以他的功力,一掌毙命轻而易举,可不知道为何他下手缓了许多。
就在司马焕犹豫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王上,手下留情。”
脚步轻而有张力,还带有铁器的碰撞声,司马焕眸色一转,冷道。“温舢,怎么你想拦住我。”
“我自然知道拦不住王上,可王上要杀之人是卑臣心头最爱。”
温舢上前霸道的护住玫萝,态度恳切强硬。
司马焕目光一怔,狭长的丹凤眼目光如刺,展露锋芒。
“温舢你可是我的臣子。”
温舢薄凉道,“我是圣朝的臣子,可我不是杀饶武器,今日我是决心带她走的,请王上放她一条生路。”
“行,你带着她立刻滚去西蜀,是生是死都别让我再看见你们。”司马焕压低声音,撇过脸冷绝道。
“谢!王上!”温舢跪地拜别。
他站在那,眼睁睁的看见温舢带走了玫萝,就算带走她悉心疗养,以玫萝的伤势,也就剩下两三年的光景可活了。
“温舢,你好自为之。”
“玫萝怎么还不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这心里头慌乱得很。”
繁枝也是奇怪,心里也不安道。“玫萝向来准时,做事干净利落,今日怎会迟了。”
“椿快去宫外门口看看。”唐泯寞坐立不安,招手吩咐椿出去看看。
“娘娘,别担心我就这去。”椿即刻一路跑出去。
推开殿门,干净的宫道上没有一个人影,清晨当职的士兵也迟迟没有来巡逻,她往前走了几步,忽然看见地上掉了几颗蜜饯。
再往前走几步,发现宫道边的浅浅的草坪上发现黑红色的淤血,她蹲下用手轻点,是新鲜的人血。
椿回到门口,繁枝就拉住她的手,满眼紧张。“可发现了什么异常吗?”
“姑姑,外面的宫道有血还有掉落的几颗蜜饯。”椿发觉这事情的蹊跷,八成玫萝遇到不测了。
“椿,娘娘怀孕了,千万不能惊动娘娘,这事我们先瞒着,能瞒多久就满多久。”繁枝拉着她的手,眉间紧蹙。
“我知道了,姑姑。”
“你们什么”唐泯寞不放心就跟了过去,没想到听见她们的谈话,腿脚都站不稳了,差点打了一个踉跄。
“娘娘,别担心我们只是猜测,你要以自己的身子为重啊。”繁枝搀扶着她,她能清晰的感觉唐泯寞的颤抖。
“快扶娘娘进去。”
唐泯寞坐在榻上,冷汗津津尽量让自己保持淡定。
“这手艺,是玫萝没有错了,可为什么她冉殿门外,人却不进来,是不是被人叫走了。”她将蜜饯上面的灰吹掉,用银针试毒后放在嘴里尝了一口。
唐泯寞倒吸一口凉气,想起了玫萝被害的那一晚,声音发抖道,“我真是害怕,玫萝会遇见歹人。”
繁枝宽慰着她,到了一杯水为她压惊。“娘娘别担心,那些个欺负玫萝的太监已经死了。”
“不行,我心里总感觉不舒服,椿你拿着我的令牌出宫去泺湘苑打听,繁枝为我梳妆去前朝等着王上下朝。”
“是。”椿拿着令牌带着春来一起出了宫直奔泺湘苑。
繁枝安慰道。“娘娘,你别急坏了身子。”
“玫萝无事就好,快帮我梳妆,我要面见王上,搜查皇宫。”
“娘娘,这是不妥,王上今早上还了少让你与玫萝来往,毕竟是宫外人脱离了奴籍,为她弄得满城风雨,我怕会惹人非议。”
繁枝这话的有道理,她虽是劝,可玫萝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孩子,她此刻的愈发百爪挠心。
“那,等椿有消息了再做商议吧。”唐泯寞只能作罢,默默祈祷玫萝无事,不然它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到了。”车夫勒紧缰绳道。
“下车吧。”椿与春来拿着令牌,行事低调的走进酒楼。
椿拍拍她的肩膀,嘱咐道。“春来,你在这里等我,你在这里等我,若我有不测,或者发生动荡你立刻回宫,马车就在西角。”
“你放心去吧,我明白。”春来点点头,留在门口等她。
椿来到柜台前,从袖子中拿出令牌,头戴轻纱半露面。
“原来是宫里的贵人。”柜台的厮心领神会的带着她来到了后宅。
“磬主,有贵人找你。”
随着门口啬通传,磬阮将手里的账目合上,疾步走了出来,见门口站的是椿,她便一笑,走着挽着她的手进来。
“椿姐姐今日可好?在宫里可见到玫萝姐姐?”
“磬阮,我来就是为了此事,玫萝不见了,她最后一次出现应该是在长安殿的门外。”
“什么,怎么会这样!”磬阮吃惊道。
椿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