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千年后其实也是这样,最朴素的玩意儿从来就没变过。
再一转头,方应看的笑容凝固在了脸。
那石板地,还有几个人。
说他们是人,其实也不算是。
这几个人,有的没有手,有的没有脚,有的手脚都断了,只剩下单手单足,或是一手一足,更有一个,手脚全都没了,张开嘴巴,只哑哑作声。
这在后世也很常见。
方应看几乎第一时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如果是意外,绝不会如此拉帮结派地出来乞讨。没想到,这牙行千年前就有了。
老祖宗的东西,也不见得都是好的。
再看去,还有一个人更为怪异,全身埋在三尺长的瓮里,只露出一颗嘻嘻傻笑的头,这头颅长着稀疏白发,但长着一张小童般的嫩脸。
另外一个人,半身是脸,但下半身却长得跟猴子一样,全身是毛,还长了半截尾巴,只是身体绝不如猴子敏捷罢了。
方应看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瓦罐人、猴子人、连体人......各种奇怪形状的,令人不寒而栗。
而在这些残疾的旁边,桥畔大柳树旁,几个壮硕的汉子正剔着牙聊着天,目光不经意地往这边瞟来。
方应看本不想管这些事,但没想到,其中一个壮汉却满脸坏笑地主动走了过来。
有意思!方应看心中想着,假装没看到,仍旧呆呆地望着那些个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