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这没寻到有什么高兴的。
转念又想,这的确是个好事,起码证明赵政未曾出了邯郸,还在城内。这就不需要满天下地去找了。
想清楚这一点。待姬叔喝了口水,整了整精神,大家一齐出了门。
这浩浩荡荡十来个人,其中十人还提着弩箭腰间别着弯刀。可给南面的市掾吓了一跳,这么一伙人进了邯郸城,谁知道要闹出点什么事儿来。
直到见了为首的李牧和廉颇,这市掾才松了一口气。谁闹事,这二位爷也不会啊。
虽说不是闹事的硬茬子,但这二位谁也不敢怠慢了。李将军就不必说了,虽然廉将军被夺了兵权,势力大不如前。但这可是十足的滚刀肉,你今天怠慢了他,明天就敢提刀着了甲胄上你家讲道理去。
市掾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去,连连行礼:“李将军廉将军。”又看了看身后那十名带着兵刃的玄甲,“这是何意啊?”
李牧回头看了一眼,拍拍市掾的肩头:“小兄弟不必紧张,我有个子侄昨夜不知上哪玩疯了,一夜未归。这不?家里人急了,出来寻寻。且问问你,昨日可曾见过一个孩子出了胡坊,进了这邯郸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