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支党羽,魏忠贤出司礼监三个月所为,社稷危殆!”
“丈量皇庄此事已经说清楚了,乃是在外税监主使,与魏忠贤关系不大,”小皇帝抿了抿嘴,想替自己的亲信狡辩两句。
“陛下,口说无凭,”御史周宗建站了出来,手里有一卷罗锦,上面血迹斑斑:“此为蓉城,下店,广元三镇百姓血书!”
“还有,”周宗建再次拿出一沓信封:“这是从税监刘棕家里搜出的与魏忠贤来往书信。”
话音刚落,小皇帝立刻面露喜色,好像是抓住了什么漏洞一般:“众所周知,魏大办不识字的。”
大殿内,众人互看一眼,神色中全是无语。
就连帝师孙承宗都叹了一口气。
并不是为魏忠贤不识字的原因,真正的悲哀在于,小皇帝你都知道魏忠贤不识字,不会写字,还让其担任司礼监掌印太监,此事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祖宗社稷,岂是儿戏?
“陛下,魏忠贤不识字,所以他的书信都有专门的印章,”周宗建早就有所准备,双手抬起那一沓书信。
沉默,小皇帝脸上火辣辣的疼。
耳边,乳母客氏的话仿佛犹然在耳:只要退一步,东林后面就是步步紧逼,我等绝无善了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