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到时候城内大乱,就是最佳时机!”尚可喜看着父亲,有些意味深长。
庭外寒风呼啸,到耳边的话也有些杂乱无声,只留下树枝枝桠的胡乱摇摆。
“一会我会屏退所有下人,仆役,只留下一些家生子和族人,方便你行事,”尚学礼整理了一下衬袖,语气平和,好似日常拉家常一般:“手下那些生死兄弟,你打算如何?”
父亲的反应如此平淡,好似已经接受了尚可喜的行动和反叛行为,让其有些诧异:“有两个千户跟随我,到时候我们会一起行动。”
“今晚我会宴请毛帅,你行动起来会方便些,”尚学礼已经下了决心:“今晚以后,尚家便是一条道走到黑,再无退路了。”
“也许是康庄大道也说不定,”尚可喜咧嘴一笑:“父亲不用如此悲观!”
大明天启四年正月初六,亥时。
大雪终于停歇,但是寒风更急,呼啸声带着凌冽的寒意,让人变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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