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山陕之事,稍加慰劳便完事。
而今天是关于李元之事,朱由校看着站在殿内的韩爌,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韩爱卿,此次经营山陕,总督大局,功勋卓著,让蒙古人和建奴无所收获而去,全赖卿家,”朱由校不咸不淡的夸赞两句。
“都是陛下和朝廷筹谋之功,臣微末辛劳,不足挂齿!至于建奴”韩爌顿了一顿:“是镇辽侯之功,臣不敢居功。”
“那也是你二人合作无间,才有成事,”朱由校看韩爌提到李元,眼神一亮:“韩爱卿如何看待镇辽侯此人?”
朱由校话题转的如此生硬,饶是韩爌见多识广,都是眼角抽动了一下。
“镇辽侯栋梁之材,当世不可多得之帅才,乃是我大明之福,”韩爌本身对李元就有所愧疚,此时抓住机会,自然要回报以二。
“但是今日,”朱由校语气中带着遗憾:“镇辽侯给朕上了辞呈,他以为辽东事毕,就可以坐享太平了!”
辞呈?
韩爌抬眼看了看朱由校,眼帘又垂了下去。
几乎在一瞬间,韩爌就已经知道朱由校找自己干什么了!
“陛下,臣以为,镇辽侯之才,不止止于武官一途,”韩爌嘴角带笑,胸有成竹。
“哦?”朱由校立刻来了兴趣:“此话怎讲?”
正当朱由校和韩爌谈论兴头上时候,魏忠贤到了。
“皇上?”魏忠贤轻声问候了一句。
“嗯?”被打断思绪的朱由校扭头看向魏忠贤:“魏伴伴何事?”
魏忠贤从袖中取出一封奏疏,弓下身子,双手捧着奏本:
“督察院御史夏之令,弹劾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