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虎视眈眈,而内部流民和叛乱也是此起彼伏,用人之际,不能稍加偏废。
“出发点都是好的,”魏忠贤斟酌着词语:“以动机看,所为几人行事皆不离忠孝二字。”
看到朱由校眼神瞥了过来,魏忠贤立刻补充道:“皇上,可以让李元处理完徐光启之事以后,留在河南,与左光斗一起治疗黄河水患,戴罪立功,岂不是一举两得?”
“留在河南治理水患?”朱由校摸了摸下巴:“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皇上,韩爌到了!”小黄门在门外躬身汇报。
“召他进来!”朱由校冷哼一声,韩爌为首相,这朝局也不怎么稳定啊。
“内阁首辅韩爌觐见!”
“臣韩爌拜见陛下!”韩爌步履沉稳,面色沉静,看起来丝毫没有受到进来朝局纷乱的影响。
“韩卿,镇辽侯出京的事情,你知道吗?”朱由校安坐于御座,轻声问道。
“臣进宫之前得到的消息,知道此事,”韩爌抬头,义正言辞道:“我皇明以忠孝治天下,李定国此举,当为表彰之!”
韩爌话音一落,朱由校都差点没有被气的从椅子上蹦起来:皇帝这里气的一佛抬头二佛升天,你这里还来一句表彰之?
“擅自离岗,岂不是玩忽职守?京营重责,谁来担当?建奴逞凶,谁来抵御?”朱由校一拍龙椅,质问道。
“当然,京营总督擅离职守,不能宽宥,”韩爌点了点头:“臣以为可令其戴罪立功,督修水患,以解陛下之忧。”
朱由校看了看韩爌,又扭头看了看魏忠贤,要不是魏忠贤一直在自己身边,这位木匠皇帝都要怀疑这两个人事前谋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