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肖城众捕快齐齐回城,亦是件比较轰动之事。
县衙所有捕快都去哪儿了?
市面己有流传,振风镖局栽了!
押镖遇到强盗,被抢了!
死了好多人!
据说这趟镖,除了二镖头武兆还有口气,其余的都死了!
华玥珠宝商行托的镖,据说有五千贯!
随着捕快回到衙门后,又有消息传出。有个打探消息的强盗被抓住了,叫裘虎。
这个裘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听说好几个趟子手被砍得开膛剖肚,就是那裘虎大魔头所杀。
锦肖城的捕快就是强。全体出马,只一天功夫就拿下一个强盗。若是在别的地方,呵呵……
宁小七不知这些,众捕快无人回家,连县令也没休息。
“这个真是劫镖的强盗?”县令有些不相信地问县尉。
当着裘虎的面问。
“便是你爷爷我劫的镖!你爷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裘名虎是也!”
“我劝你速去请郎中来为我治伤。如若不然,我哥裘龙,定率十万强盗血洗你锦肖城!”
“还要将这宁小七给我绑了!敢断我手脚,我要他不得好死!”
众捕快惊讶地看着裘虎,此子莫非脑袋被宁小七打坏不成?
县令好奇地看着裘虎。
“我说是你劫镖银杀人,你可认罪?”
裘虎嚷道:“为何要认罪?”
“你劫镖杀人,触犯律法。”
裘虎又嚷道:“镖我有份劫,人我有份杀,可我偏不认罪。”
县尉冷笑:“你也是出来混江湖的,既是你劫镖杀人,为何不敢认罪?敢做不敢当么!”
裘虎斜眼看县尉。
“我做之事,我已认。只是这罪,是你们定,我不认!”
裘虎吐一口痰在地上,继续说道:“我是强盗,吃的便是这碗饭。劫道杀人,天经地义!”
宁小七听这裘虎如此说,真想吐裘虎一脸口水。
他终于明白,为何系统说裘虎的智力在缺弦与正常之间徘徊。这货若放在前世,妥妥的一变态杀人狂。
“你既敢做敢当,我问你,你有多少同伙?”
“说出来,吓死你!”裘虎抽着脸说道。
县尉看向宁小七,宁小七看向县尉,两人眼神均在说,这个傻缺,又来?
“你说。”
“我兄弟多的是,有成千上万人!”
“这是公堂,不可胡言!”
裘虎骂道:“你这狗官,胸无半点学识。四海之内皆兄弟,可曾听说过?我兄弟人多,不行?我裘虎在江湖上一声号令,十万兄弟杀入锦肖城,将你们一个个全削了脑袋!”
县令决定换个问题。
“你们是哪里人,从何而来?”
县尉看向宁小七,宁小七看向县尉,两人眼神一样意思:又来?
“从好汉乡来。”裘虎回答。
县尉与宁小七两人嘴角一撇,果然。
县令皱眉,耐着性子又问:“你们现居何处?”
“住英雄山。”裘虎仍如此作答。
县尉与宁小七冷笑,县令冷笑。
“好你个裘虎,竟敢戏弄本官!”
此货显然是不想说,故意乱说戏弄人。
“来人,写好笔录,让他按手印画押!”
在县令示意下,县尉、乔捕头和铁捕头一起进内堂商讨案情。
“三位有何计划?”县令问。
县尉回答:“我已让人散布消息,抓获裘虎之事已经传开。若他真是强盗,他哥也真关心他,定会来打听消息,甚至要劫狱。”
“你想布置人手,等那伙强盗来劫狱时一举擒获?”
“正是如此。”
县令沉思道:“以县衙的力量,恐难对付这伙强盗。需要请萧府出手,才可保万无一失。”
“萧家在江湖上的名声,不会袖手旁观。振风镖局的人已经通知孟达海,想必孟达海定会赶回出手对付强盗。”县尉道。
“宁小七打断了裘虎的手脚,让他小心。”
县尉点头道:“我会让他不要出手,以他的实力,帮不上忙。也不会让他回家,免遭不测。”
县令想了想,道:“今日抓人,明日强盗才会来打探消息,恐怕明晚不好过。今晚让大家在县衙休息好,明日开始不再休息也不能归家。强盗一日不抓,大家一日不可放松。”
四人又商量好计划,县尉才与两位捕头出来对众捕快说:
“诸位,强盗太强,此案凶险。从即时起,所有人住县衙,一起看守裘虎。明日巡城,四人一组。若发现可疑之人,不可轻举妄动。我与县令今晚连夜去萧府求助,只要萧府派人前来,这伙强盗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