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

“天黑城门已关，谁会赶路？”

“也是。”

“再说，那脏东西又未害人，怕啥。”

“也是。”

宁小七搭话问道：“打扰两位。我是外地人，敢问往东去，可是要经过长凡城？”

邻桌几人打量宁小七，点头。

“长凡城往西，便是来我们镇子。我们镇子往东，正是经过长凡城。”

“你莫非是听到我们刚才说的话？”

宁小七点头：“正是。故想问个清楚。”

“这你问对人了。我跟你说，你往东去长凡城，正是经过我们说的那个林子。”

“那林子，有古怪哩！”

“天阴、雨天、天黑，你若经过林子，必出事！”

“莫吓他。也就昏迷一宿，不碍事。”

宁小七问：“不会死人？”

“死什么人哩。伤都不会伤，就是有点精神不振。过上几天半个月就会好。若是身体弱，一个月也会好。”

“再说，你经过时看天呗。有太阳出来，你就过。太阳不出来，你就莫过。那林子在官道上的范围不大，也就里地。过去时跑快点，很快就能过去。”

另一人说道：“不可不可。不可跑，跑了上气不接下气，若是有朵云飘过来遮挡住太阳，原本慢慢走没事，你跑反而中招。”

“你懂啥？你慢慢走，万一天突然阴下来咋办？”

“你不会看天么？算算足够时间才走啊，时间不够就不走啊！”

“算？你能算？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么？你还想算天？那里就不是普通的地儿。有时候明明天空晴朗，走过去没几步，说不定就会变了天！”

“两位莫吵，两位莫吵。我听说，带上黑狗血，就可免灾。”

“我听说，黑狗牙亦有同样效果。”

“黑狗不好找。我听说，将一只打鸣响亮的大公鸡带在身上，即便天黑也能过。”

几人吵着说着，忽然有人道：“咦？那外乡人呢？”

“怕是走了吧。”

有人看看外面天色，说道：“太阳快要下山。想必是着急赶路，要在天黑前过那林子哩。”

“小二，那外乡人可是走了？”

小二回答：“走了，刚走。可要叫他回来？”

“算了，兴许他有急事。叫他反而耽搁他。”

“但愿他能赶在天黑前过林子。”

“我看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