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四章 赤色腥味的救命汤药  神尊眉眼储星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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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安一眼又一眼,岂料,他那自关上门就板起的脸没有丝毫好转,反而尤甚刚才。

“止安?”

他没有响动。

我又是一句:“止安?”

他才抬起头,不等我再说些什么,便朝我问道:“你跟宇文止世很熟是不是?”

我起先还未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宇文止世是谁,后来脑袋里的疑问就通明了,这人怕是在气方才我故意摔进宇文止世的怀里,在闷闷生气呢,不过想来也是,这人和他二哥的关系僵到直呼其名的地步,想来定是气我刚才扶了他的手反而去那边投怀送抱。

“你生气了?”

他硬声道:“并未。”

我笑了,朝他解释:“刚才我故意跌进你二哥的怀里是有原因的。”我看他抬起头来,又续往下接:“你还记不记得金大人今天拿来的那个头颅,你二哥身上有与那头颅相似的问道。”

他不解:“你确定?会不会是你闻错了?”

我又道:“许是恰巧用到了同一种香料所致,但有一点,我的鼻子不可能出错。你也知道的身份,这样重要的问题,我不可能出错。”

“对了,还有一事,我光顾着看你神色了,竟将这事忘了。”

他问:“何事?”

“先前我执意要你将那宫女赶出去,并非是跟她吵这一架的缘由。”这宫女身上并不干净,如果我猜的没错,她是你二哥的人。”

他像是早就料到我会如此说,半分惊讶的表情都没有。

我诧异他的平静,直接问出口:“你早就知晓了?”

他点头说是,又道:“一早我就知道这人并不简单,只是我想着日后还能拿她阴宇文止世一阴,但现下她惹到你头上,正好除了去。”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乱你的计划了?”

宇文止安:“并未,我不会容忍旁人欺负了你,先前我就说过,将这宫女任你处置,可你并没有动手,现在她离了这平阳宫,我便留她不得。”

……

傍晚,宫门四闭。

一个身穿鹅黄色衣衫的女子正沿着宫外的墙壁,焦急的走来走去。这处阴暗且侍卫松散,此时并无人打扰。

这时,一阵脚步声刮墙而过,手里明晃晃的剑直接冲着那男子而来,声音稀灵刺耳,那名女子也是惊得任晚风将面纱吹去。面纱下的一张脸直接露了出来,可不就是才被赶出平阳宫外的宫女春竹。

“你,你…你是何人?”

来人并没有废话,招式直接利索的往春竹身上招呼,但那春竹满脸惊慌外,似乎还带了几分功夫的底子,一时半会儿,那杀手竟也伤她不得。

但,半杯茶的功夫不到,那春竹就被杀手打落在地,身子颤抖着,向前蠕动着。

那刺客道:“受死吧!”

“唰!”一声,一只白羽长箭射了过来,直接穿透了那刺客的心脏,霎时,本该命绝她手的春竹竟被另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带了去,直接隐到黑夜中,不见了踪影。

二皇子宇文止世的汝阳宫。

园中人一身轻衣,一把长剑,在月色衬着下的院子里舞得沙沙作响。此刻这人停了下来,月光依着这人的身子洒下来,照出那阴森森的面色,似比白天更甚。

“二皇子,药送来了。”

宇文止世转过身来,将眼神落到那宫侍举过头顶的药碗里,刺眼的赤红,还有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哪里是汤药,分明是活人的鲜血。

“喝药,本皇子平生最厌恶的,便是喝药!”他这话拉着长音说出来,将那本就有些害怕的宫侍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那举着药的手更是抖得厉害了些,将那碗里的赤红洒了几滴。

血滴在地上,趁着土地直接渗了进去,只留下个印记。

“呦,洒了啊?”

那宫侍吓得更是直打哆嗦,头恨不得直接缩回肩膀里。

“那么,”他抬剑将那宫侍的脸抬了起来,笑成极开心的模样,对他说:“你就赔我好了。”

“啊?二皇子饶命,二皇子饶命。”

宇文止世听了这个,便在一瞬间,又将那剑朝那宫侍的脖子逼近了几分,拿捏道:“本皇子就十分好奇,为什么这王爷的名号他宇文止安担得,本皇子就担不得?”

他有猛地收剑,将那宫侍的下巴直接挑了起来,“你来告诉我,本皇子与三弟之间谁更像个王爷。”

那宫侍也只此下是保命要紧,便操着那快要抖成筛子的嗓门道:“当人是二,二皇子您,不不,当然是二王爷您当之无愧。”

“呵,是吗?”宇文止世又道:“那本皇子还想当皇帝呢?”

那宫侍吓得直接胯下一湿,尿了出来。王爷的尊位他已是冒着杀头的风险说了出来,那皇位,再给他一条命,他也是不敢说的。

可此下宇文止世已是没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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