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湲拉着冯舟,饥饿折磨得两个人头晕眼花,走起路跌跌撞撞。不过,好在他们似乎到了目的地。
杜秋湲望着眼前的木门,仿若走进了古典剧里的场景。“飞花院”三个墨漆大字写得飘然洒脱,正眏合了此处的情景。白塔、青石路、竹林、八角楼,斑驳的墙漆、落叶的瓦片,杜秋湲有种穿越到古时的错觉,那是人类还困在地球的时代。
黑衣人推门而入,立刻有一名褐衣人迎了上来。
“他们是新来的,你去安排”,黑衣人说,然后转身离开。
“是”,褐衣人答应。此人中等身材,年约三十,国字脸,谈不上丑俊,单只很严肃。“你们跟我来”,他说。
“能不能先给我们弄点吃的?”杜秋湲说。
“有吃的”,褐衣人头也不回淡淡地说。
“我想喝水”,冯舟说,这小孩挺聪明,也看出褐衣人比较好说话。
“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