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思想,剩下的自己揣摩。如果有不懂的,就请教张大夫。
这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一时我也教不好。不过你本身就是雨纤尘的弟子,想来很多情况,可以自己应付的。
明开始,我们便来学习如何做一个好的祭司,你应该在什么样的场合做什么样的事?如何与周边国家打交道?如何在乱世之中保全自己和渤岛?”白洛一起来,便停不下来,确实有太多的事情要交代了。
“是。”云澜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做做笔记,十分认真。
“我想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你们束手无策的黑绝毒,木土司却可以解。
为什么你父亲的瘴毒,你们同样没有办法,我也可以解。
再就是你哥哥云初的筋脉,我是如何调理的?让他可以再次习武。”白洛眨眨眼,看着云澜那憋屈很久的样子。
“嗯呢。”云澜拼命地点着头,深怕错过些什么。
“其实,这一切一点也不难解释。解毒,是苗族先辈最擅长的东西。理论也很简单,就是以毒攻毒。”
“什么?”云澜瞪大了眼。“可是我们也会这样呀,为什么没有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