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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刘策……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可是姜总督的义子,你,你敢……”
见刘策三人望向自己的眼神中满是不怀好意,陈伟不由心里直打鼓,想拿身份压一下他们。
刘策冷笑一声道:“陈伟,你身无功名,昨日居然敢在大厅之上辱骂本官,本官身为千户,汉陵太守,朝廷册封的校尉,是谁给你的胆子直呼本官名讳?”
陈伟猛的一哆嗦,战战兢兢地说道:“我,我是姜……”
刘策没给他说下去的机会,而是一脸正色地说道:“昨日顶撞本官事小,然不想你个泼皮今日居然敢当街纵马行凶?这等目无法法纪、肆意妄为之徒,本官又岂能轻饶与你?”
话毕,又对身边的牧阔说道:“牧阔,把人绑了,带回汉陵好好审问,看看这泼皮还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遵命!”牧阔闻言,行了一礼后,当即伸手抓向陈伟。
“你,你们谁敢!别,别过来!”眼见牧阔奸笑着走向自己,陈伟吓得的胆寒俱裂。
再看向刘策时,只见他神情阴冷奸诈,和昨日相比完全就是另一副姿态,哪还有什么儒雅风范?
“啪!”
眼见陈伟废话那么多,牧阔一巴掌将他的脸打的半边肿高,随后又是一拳砸在他小腹。
陈伟躬下身子,捂着肚子,牧阔这一拳把他昨晚未消化完的酒菜都打吐出来了……
“绑起来,带回汉陵!”
眼见陈伟这幅模样,刘策立即命牧风上前配合牧阔把他捆绑了个结实,然后丢在牧阔马背之上。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我爹是,是,唔唔唔……”
陈伟眼见自己要被带走,正要再说之际,牧风不知从哪里找来块抹布,然后硬塞入他嘴中。
周围众人目睹这一切是目瞪口呆,其中有几个人一见是刘策就释然了,见陈伟这幅模样也是出了一口恶气,对刘策投去敬意的目光。
“回汉陵!”做完这一切的刘策大手一挥,翻身上马向城外走去。
“赶紧去回报大人吧。”
眼见刘策三人载着陈伟扬长而去,守城的卫兵没有阻拦,而是互望一眼,等刘策离城这才准备去内城通报这一消息。
“干什么去?”眼见一名守卫要向内城方向所去,周伯熊却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阻止道。
那守卫见过周伯熊后说到:“刘校尉好像把总督府贵宾带走了,我想把消息带给姜大人……”
周伯熊当然知道是刘策把陈伟带走的,只见满是横肉的脸颊抽动了几下,随后说道:“你们也别擅离职守了,我老周辛苦点跑一趟,你回去吧。”
那守卫见周伯熊这么说,也只好作罢。
只见周伯熊慢悠悠地向内城走去,脸上笑的连眼睛都看不清是睁是闭,路过一个包子铺时,还煞有介事的坐了下来。
此刻他是尽力给刘策拖时间,让他狠狠教训下那陈伟,弄死再好不过。
……
“奇怪,这孩子跑哪去了?到饭点了还不出现?”
到午时饭点,姜浔夫妇和姜若颜、姜憧、姜憬、姜沛、姜矍兄妹几人入席准备就餐,然而却唯独不见陈伟到来,这让姜浔夫妇感到很是焦急。
姜家几兄妹对陈伟出不出现根本不在意,最好巴不得永远不要再出来,对这人是见一次厌恶一次。
姜浔眼见那么久陈伟还没出现,对另一席的陈父陈母说道:“两位,你们可知伟儿去哪了么?”
陈父陈母互望一眼,然后陈父起身怯生生说道:“回禀大人,犬子顽劣不堪,想必定是见远州城繁华,出去闲浪了吧……”
“娘,我有些饿了……”就在这时,姜矍开口对史夫人说道。
史夫人看了姜浔一眼,只见姜浔正在沉思之中,他今早本想命人设法确定陈伟肩上是否有胎记,可不想一大清早至今都不见人影令他十分起疑。
而姜若颜则在自己桌前双手把弄刘策送的窥镜,对陈伟的死活毫不在意。
见姜浔不做声,史夫人接着说道:“老爷,要不别等了,你看大家都饿了,要不先吃吧?”
姜浔回过神来,很想说再等等,但一见众人看向自己的神色,不由叹了口气道:“罢了,先吃饭。”
众人这才提起筷子准备就食,此时管家跑了进来,在姜浔耳边嘀咕几句,姜浔眉头一皱,问道:“你确定?都没有?”
管家小声道:“内城和外城,里里外外各大小烟花巷以及酒楼客栈都找遍了,没找到四公子的身影。”
姜浔心下思忱:都不在,那还会去哪里呢?总不会去鹤阳楼吧?
想到这儿望了眼正在给姜矍夹菜的姜若颜,不由摇摇头,至少现在是不可能的……
“大人!不好了!”
就在此时,周伯熊一脸横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