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桥在车里叫嚣:“我,我,我可告诉你们啊,如果没有我你们肯定找不到我师父的!”
司陆从副驾驶上回头问道:“你希望我们找到你师父?”
他从背包里拿出树脂球仍在空中又接住,来来回回数十次。狭的空间只能看到树脂球在司陆手里上下跳跃,江大桥的眼珠也跟着树脂球上下跳跃。
江大桥心惊肉跳,心脏悬在喉咙窝里,当几个人一人一脚踩到门槛的那一刹那,江大桥就有一种不好的预福
如今,预感灵验了,没想到眼前这长得挺好看,却带着一把剑的中二年轻人,真的把师父给他的球掏出来了。
江大桥不免有些担心,但是他对过世的那些老人并没有同理心。而是不知如何面对师父。毕竟这球是师父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好好藏着的。
司陆回头看像吃了苍蝇一样的江大桥:“怎么,害怕了?这时候才害怕会不会有点晚?”
江大桥滚了滚喉咙,额头上浸出了细细密密的汗,但是手脚冰凉,四肢不受脑控制。
“你以为你不,我们就找不到方大洪么?”
司陆给后车的严纠伦发语音:“严总,借用一下你的阴灵。”
江大桥和郝书记面面相觑……阴灵,他的是阴灵吧。
郝书记是个好党员,不仅保持共产党员的先进性,还深刻的贯彻过思想,理论和重要思想。
红黄混色是他屹立不倒旗帜,可好的屹立不倒呢?果然flag不能立。
江大桥抹抹汗:“可能是个人名,姓尹。”
郝书记点零头,他脑袋相信了,可心里半个字都不信。
这边收到司陆信息的严纠伦嘴角一挑,当初是谁义正言辞的让我撤掉阴灵?当初又是谁一剑一剑破我的符咒?如今,又让我的阴灵找狐狸,有用我的阴灵找方大洪。
知道好用了?
果然谁都逃不过真香定律。
不过严纠伦还是捏了一个决,几条阴灵从他身上飞出。
归,该帮的还是要帮的。
司陆转身对端不诉:“和尚,你搞明白了没??”
坐在江大桥身边的端不诉捻着念珠点零头,他手行合十礼,嘴里念叨:“阿弥陀佛。”
江大桥看了看眼前看似很好话的和尚,欲言又止。
开着车的朱砂不假思索:“司师父,你们打什么哑谜呢?出来让我听听呗。”
和尚已经告诉她门槛的味道跟方大洪家的一致,就是和尚为之着迷的味道,但是这次看和尚定力足够,想必是用量没有方大洪家里多。
但是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这种香烛味,又跟老人至死的命案有关联?每跟司师父在一起像破案一样,总是给人惊喜。
司陆从后视镜扫了一眼郝书记难以言喻的表情,他缓缓开口:“村主任给的线索很关键。每一位老人都是德馨兼备的老人家,而且曾经都摔过一跤……”
“巧的是,这些老人曾经都身强体壮,在摔过这一跤之后渐渐地失去了生命力,最后丢了性命。”
“只不过这些老人年纪大了,一旦有一些风吹草动生病住院很正常,所以大家伙也都没放在心上。”
“歹人就是利用这个漏洞,才用这一滴香烛夺去了老饶姓名。”
司陆回过身,用凛冽的眼神看向江大桥:“江大桥,你对么?”
江大桥全身觳觫,他感觉到身后有一双阴冷的手不断抽搐他的活力,一步一步将他推进鬼门关。恍若这车并非行驶在高速路上,而是行驶在满是彼岸花的阴冷归途。
“这个树脂球是我在门槛上发现的,树脂球埋的位置明显比其他地方更白,想必是经过了很多磕碰漏出了里面的木屑。所以……”
“每一个在门槛上跌倒的老人,都是踹在了树脂球的位置。”
“而这个树脂球散发的味道……除了树脂味,还有我们熟悉的香烛味……”司陆面向江大桥:“你也许不知道,我们和你师父早就打过照面了。”
“我……我……”江大桥虚汗淋漓,两眼发懵。直到他看到朱砂把车停在了自己师父的宅子门前,他才发现……自己着实低估了眼前这位少年观主的实力。
一旁的郝书记此时听得一愣一愣,他本以为这观主也是徒有其名,虚有其表,长了那么漂亮的面相却没有什么真才实学。
但是他却给自己一点一点分析,还拿出了物证。
郝书记:“您……能给我看看这球么?”
司陆把球递到他面前:“你不怕?踢到这个球的人都死了。”司陆故意把声音压低,郝书记迅速收回了手。
司陆轻笑:“我给你拿着看。”
郝书记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什么端倪,“就这东西,就能杀死人?”
司陆信誓旦旦,尖锐的眼神透过透明树脂球看像郝书记:“他不能,拥有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