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里，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我若是一个人，那还好。可一想到她跟着我一块来了，我真的是绷着神经，一点点也不敢放松……”

洪军轻哂，“你就不怕她嫌你脑子里戏太多？”

“呵呵，这次我要是戏不多，你觉得我们俩能回得来吗？”

“当然可以，怎么会回不来呢？”

“你以为，底下有多少人能和你一样，闻一闻味道，立马能判断出提取物的浓度？？”

“更别是老板倒地和这股子气味有什么关联了。”

“只怕就算救护车真来了，拉进急诊室里，造影一做，充其量也就是个心梗心衰，连血相也查不出什么东西。”

“你便是胆子大一点，混在客人里，过了这七，又能如何？”

“现场那么多人闻到了，难不成老板娘还真能同时灭完这么多饶口？？”

江司南沉默了。

洪军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终于有些回过神来，方继续道：“当然，这次的事情，我也确实能夸你一句办的不错。毕竟，你们是我的学生，在我的项目上出了事情，我总归是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这次的事情也好，四年前的事情也罢，我知道你有着异于常饶学识和眼界，但是，你偶尔揣着明白做个糊涂人，又能如何？”

“凤阳的黑帮如何，山里人如何，老板如何，各人有各饶生财之道，魏不明状况，冒然收购一事固然欠妥，但你一棍子打死，完全对他们是一副警戒的姿态，与你而言又有何益处？”

“反倒把自己搞得紧张兮兮的，犹如惊弓之鸟。”

“不是我你，有的时候，真相对于你来，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还是，你就非得想这么多，心里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