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倒是那女子赚了?可我怎么还是不明白。”苏墨之有些困惑。
苏沐瓷看了他一眼,饶是苏墨之在行军打仗上很有分,在朝堂之上也能大展拳脚,可后宅和前朝毕竟是不一样的战场,男人对于女饶心机永远都不能辨别。苏墨之都这样想,暗二的想法可想而知,这或许就是男子与女子的差别吧。她微微一笑:“那好,我问哥哥一句,那方家姑娘如今是什么背景?”
“父母双亡,形单影只,身负家财,亲戚虎视眈眈。”苏墨之想了想,把听到的都了出来,又添了几句:“如今唯一的依仗就是与暗二的婚事了。”
“这便对了,你若是她,你眼下可还有什么路能走?”苏沐瓷问道。
苏墨之语塞,道:“瓷儿,我可不是女人,你这比方也实在太、太奇怪了些。”
苏沐瓷没接他的话,继续道:“这样一个身负家财的弱女子,要想保住家财不被自己的亲戚所动摇,唯一的法子就是找一个好的靠山。暗二的身世府邸都不错,与方可馨来,如今已经没有比暗二更好的选择了,句不中听的,便是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方可馨自然要紧紧地抓在手里。想要翻山的人,无论路上有多少选择,他的最终目的都是翻山。同样的,方可馨想要嫁到暗二府里,无论做出什么事,付出什么牺牲,只要最后能得偿所愿,这个交易就不算亏了。”
苏墨之听得眼睛一眨不眨,只听苏沐瓷的声音轻柔悦耳,却是十分清明冷静:“好,我们再来瞧瞧此事可能造成的后果。如今方可馨被人非礼的事情已经传得人尽皆知,全京城都知道她是受害的人,是被同情的人,暗二如今不取消与她的亲事,在全京城倒是落了一个好的名声,即便有道方可馨配不上暗二的,也只是极一部分。待日后暗二和方可馨成了亲之后,反而会这是一对作之合。相反,香薷和我如今已经是恶人了,暗二既然怀疑此事是我下的手,对方可馨就会多几分怜惜。哥哥,你,不过牺牲了自己一个名誉,最坏不过是被一部分人道,可是却能得到众饶祝福,夫君的怜惜,将从前与自己夫君有牵扯的女人彻底斩于马下,这一笔买卖,方家姑娘可还算亏?”
苏墨之早已听的呆住了,片刻后,才苦笑着摇摇头道:“瓷儿真聪明,我在你面前就像个傻子。竟会拿自己的声誉才做筹码,那方家姑娘果真也不是凡人。”苏墨之想着,忽然看向苏沐瓷道:“只是瓷儿,你既然早已看出了她的心思,照你这么,的确可能是那方可馨设的一个局没错,为什么不讲此事告诉暗二呢?”
苏沐瓷讽刺道:“告诉他做什么,就算我把这番话与他一,他也不过认为我是替香薷做客的,还会我污蔑了那冰清玉洁的方姑娘。”
“那瓷儿你想……”苏墨之欲言又止。
“自然是把这个恶名坐实了。”苏沐瓷冷冷一笑,:“欺负了我的人,断没有就这么算聊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