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闻言,苦笑摇头,主公你说话之前,能不能考虑一下身边人的感受,要知道,我也是出身世家啊。
“养“羊”,那就把外族这些羊全宰了,然后我再给他们一只更大的羊。”
刘璋放下酒坛,环顾四周,除了自己老爹和老娘乐此不疲的忙碌着他的亲事,其他人都时不时的把目光落到他的身,好奇这个军方新秀到底怎么了?
“别装了,叫醒公义和儁乂,该回去了。”
看到许攸装模作样喝着酒,实际酒一滴没喝,踢了他一脚,朝着殿外走去。
许攸效仿刘璋,狠踹了张任、张郃两脚,然后跟刘璋的脚步。
“主公,你说的更大的“羊”是什么意思?”
对此,许攸表示很好奇,做个比喻,世家是最大的商人,只要有能够打动他们的利益,没什么不能妥协的。
“天地不同方觉远,共天无别始知宽。子远,你们何时见过真正的天地?”
也许酒喝多了,也许人醉了,刘璋渐渐狂放了起来,一声声长啸,惊动了无数宫卫,却都被赶来的张任张郃打了回去。
“真正的天地?”
许攸愣在了原地,思考刘璋话中的意思,可就算他顶级智者的脑筋全部发动,也只能有个模糊的感觉。
归去的路,刘璋一路奔跑,张任、张郃还有许攸跟在身后,才没出什么乱子。
司马门前,刘璋停下脚步,感觉到脸的凉意,抬起头,一朵洁白的大雪花落了下来。
“唔,下雪了。”
接住一朵雪花,在刘璋的手心瞬间化成了水,美丽,转瞬即逝。
“这将是一场大雪,瑞雪兆丰年,大汉,终于挺过了最艰难的一年。”
许攸从身后跑来,有些感慨道。
在这一年里,大汉之地,瘟疫、干旱、洪涝、地震还有战乱,全都发生了,幸好黄巾道覆灭的快,不然来年朝会帝刘宏真的要下罪己诏了。
“最艰难的一年?呵,还早着呢。”刘璋伸了伸懒腰,想起几年后刘宏突然暴毙的情况,冷哼道:“司马门宫卫何在?给我开司马门。”
“骠骑将军,庆功宴尚未结束,不知您有何事先行离席?”
宫卫不敢怠慢,连忙走下城楼,看着醉酒的刘璋,例行询问道。
司马门在旁日,非天子及天子特使是不能走的,当然,今天为了大宴,帝刘宏亲许群臣也能从此过,但宴会还没有结束,刘璋先行离席,还是很让宫卫讶异的。
“开宫门!”
没有回答,刘璋一身气势爆发,长剑出鞘,直接架在了宫卫的脖子。
许攸和已经醒酒的张任大惊,连忙前,想要拉住刘璋,但却被轻易甩开。
“骠骑将军此举,与私闯司马门何异?”
平日的养尊处优,平日的良言好语,似乎让司马门的宫卫对新生的军方第二人并不感冒,色敛内茬的威胁道。
这里是皇宫,不是军营,就算刘璋有威严,也管不到他们的身。
“闯司马门?呵,我今天就是闯了,谁能奈我何?”
“至于你,小小的宫卫,还是死吧。”
刘璋长剑一震,利剑轻松从宫卫的脖子划过,高高的头颅抛弃,那种临死前还无法相信的眼神,证明了一切。
“剑下留人!”
就在这时,刘璋的身后,也响起了张让的声音,刘璋转过头,看着张让笑道:“张常侍,你喊晚了。”
“开宫门,送骠骑将军出宫!”
张让脸色无比难看,趁着群臣还没有离席出宫,还是决定先把这位爷送出皇宫,闯司马门和斩杀宫卫的事情,他还是能压下的。
司马门城楼之,无数暗箭收起,宫门大开,张让亲自扶住刘璋,一路走出宫门,马坐稳。
“骠骑将军,您身居高位,又是皇室中人,一举一动都会让人想出深意,何必要跟这些小人计较,伤了您的身份。”
说实话,刘璋的举动让张让很不满,司马门自建立以来,就是皇宫的外门,相当于皇帝的脸面,今夜刘璋斩杀宫卫,意欲强闯,和打脸刘宏没有区别,自然让张让这个“让父”十分不悦。
张让不由得深想,以为是刘焉授意,借此给予刘宏威慑,这是要谋权篡位的节奏啊。
“张常侍放心,出了什么事,让我皇兄来找我,脑袋在此,尽管取用。”
驾!
指了指脑袋,刘璋扬起马鞭,狠狠一抽,胯下的良驹长嘶一声,跑动了起来。
“张常侍,我家主公今晚有些不高兴,造成一些麻烦,劳烦了。”
待到张任、张郃骑马,朝着刘璋追去,许攸取出一颗夜明珠,塞到张让的手里,那种纯净洁白柔和的光芒,瞬间吸引了张让所有心神。
许攸回到洛阳之前,就感觉会发生什么事,于是就提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