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久便结束了教学,而下课后祝英台便拉着梁山伯与荀籍二人匆匆往蹴鞠场赶去。
今日这般闹腾,说起来最终受到影响的还是谢先生。
同为女儿身,能得谢道韫的授课原本是欢喜的,但今日这般下去,谢先生恐真的会被逼走,这不是自己所愿意看到的。
所以还是想着劝上一劝,望马文才能顾及大局。以学业为重。
而此时马文才与众人在蹴鞠场早已玩累,原本众人便有些忧心忡忡,是以正好快到午饭了,具都想要屋休息一番,下午便还是去正常上课吧。
“你们要去哪儿?都给我回来。”
此时马文才见得众人要离开时便有些微怒,而见得众人自顾自的往外走去不搭理自己时便气的将脚下的鞠往众人身上踢去。
“你们且听好了,若是敢违背我前去上课,倒是定要你们好看,诸位可要想要了得罪我的下场。”
而众人听得所言皆是敢怒不敢言,内心暗自思索,马家虽比不得谢家,但谢家到底不会因为这件小事而动干戈。
可我等却不同,谢家要是想动我等,只需一个眼神就可以了,今日这般得罪,若是日后被计算可如何是好。
众人的心思大致如此,只是此时被马文才逼着上下不得,内心暗自焦灼。
而在场的便只有王蓝田不要这么多顾忌了。
就在马文才放言威胁众人时,梁山伯三人切好赶到蹴鞠场,一来便听到了其嚣张之语。
在见得三人前来时马文才便已发现,只是看向了梁山伯时不曾也好脸色,是以梁山伯也不曾言语。
在听得祝英台所言,劝众人回去上课,马文才一声冷笑,脸上倨傲之色闪过。
“要我回去上课可以,只要课堂上不再有女流之辈我自然会回去。”
“你……”
祝英台便要上前理论,但被梁山伯给阻止了下来。
“此人适才满是轻狂之色,你这般言语岂能动他,我等还是想想其他法子。”
祝英台想了想便只能作罢,只是方才马文才所言当真让人恼怒,一口一个女流之辈真是气煞人也。
一旁的荀籍见得三人有些沉默便言道“不知诸位可有其他计策解围。”
而后二人便同时看向了梁山伯。
“都看我呀,你们可有计策,先与我等纷说。”
二人思索后具是摇头回到“未有。”
也罢,便提醒二人一番。
“马文才不是瞧不起女人么,也不曾谢谢这书院的吃喝用度那一样能离开女人了?”
也不曾将话完全讲透,依着这丫头的聪明,只需一点灵光,自然能够想到应对之法。
“山伯你是说!”
祝英台听得所言便脑中灵光一闪。
“哼,不是看不起女人么,今日我便要让众人瞧瞧,没有女人,他们怎么度日。”
而后便将主意给说了出来,然后就兵分三路往药堂、饭堂和杂院行去。
此时不提三人,山长中午时分便已知晓众学子罢课,而起因竟然是因为夫子乃女流。
此时师母也在的一旁,闻言脸上也是怒色浮现。
“这马文才当真是不知好歹,仗着家里几分势力竟然公然顶撞夫子,当真是不像话。”
“且道韫这孩子有些要强,此事现在也不曾告知于你恐怕是想着自己解决,但安元你可不能不管啊。”
“夫人且宽心,我定然不会让道韫受了委屈,今日下午我前去敲打一番。”
此时在山长的心里也有些不满马文才的娇纵。
谢道韫到底是陈郡谢氏的嫡女,能请来与众人授课自己那是花了很大的心思的,不曾想众人不知感激,竟公然罢课,当真是不知感恩。
且如此藐视谢家之人是为何意,当真以为谢家要没落了不成。
不提山长内心的想法,此时梁山伯三人早已行动了起来,不消细说,只是一出口众人便已大怒。
不论是医舍还是饭堂,亦或者是杂院,具是满脸怒色,扬言定要让众学子吃一番苦头。
而师母在得知时也是暗自高兴,是该让这帮孩子吃些苦头。
说起来这届的学子是最娇纵的一届了,这次若是不借机敲打,日后恐难以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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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众人皆是饿了,只见马文才领着众人前往饭堂,入内一看。
“人呢?怎么就苏安你一人,苏大娘在何处。”
却是众人见得饭堂内没有任何饭菜,且不曾见得孙大娘,而此时肚子皆是饿了。
此时苏安见得众人前来质问,便回到“我娘说要休息三日,诸位还是请回吧。”
“你……”
却见王蓝田与秦京生要上前发怒,但被马文才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