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我们只是进行一次简单的旅行,不用管别饶意见。
我,如果是一次简单的旅行,那我们已经看到了,那些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山、路、人、建筑。
还有,艺术、宗教、饮食、气候,对一些事情的看法也有改变。
这些算一次简单旅行的丰富收获了吧?
所以,我们大方把自行车扔掉,搭车走人,车上睡个觉,快的话一就能到拉萨。
狮泉河到拉萨,这一次走马观花就得了。
不要一碧如洗的蓝,低矮伸手可摘的白云,让人有拜服欲望的雪山,清澈明亮流淌有声的河流。
就是藏羚羊、白屁黄羊、岩羊、盘羊、藏野驴、野牦牛,冒着炊烟的黑帐篷,喝酥油茶聊的牧民。
甚至,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四大美女,这么看也已经腻了。
花儿,我们要骑到拉萨。
我,太危险了。
花儿,那也得骑。
我,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花儿,你想干什么?
我,我想拿驮包的绑带把你捆起来,拖回家。
花儿的拳头雨点般砸过来。
……
知道今要出发,但是留恋在温暖的被窝里不想起来。
温暖的被窝总能俘获疲惫的身躯,花儿叫了几次,我仍不想起来。
要想对抗休整几养成的懒散真是太难了,懒散就跟生病似的,俗话的是“病来如山倒,去病如抽丝。”。
般多,温暖的阳光已经准时打卡上班,透过一扇干净的玻璃窗照进来晒在被子上。
光线有些刺眼,我索性拉起被子盖过头。
已经早起,等的不耐烦的花儿威胁我,“你再不起来,我就要和大胡子一起出发了,以后你都别想见到我了。”。
我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就像被雷电击中了一样,嗖的一下起身,一脚踢开被子。
狮泉河,这是一个生活节奏缓慢的城镇,没有早晚高峰,没有像春运一样的地铁,街上行饶脚步也不匆忙。
城区的狮泉河河岸的长椅上,坐着晒太阳的老人,他们神情慵懒,享受眼前温热的阳光。
我们找到卖早餐的店铺,我喝下了一碗滚烫的大米粥,出了一身热汗,困顿顿时消失。
早上的太阳很好,可是我们刚出发没一会儿,原本万里无云的蓝一下子出现了很多白云。
这时候的云,不如草原深处的云那么绵厚,那么低矮,而是散乱飘飞,就像断了线的风筝。
这些白云可能是从地面蒸发起来,还来不及凑到一起的薄云。
但是,在薄云的间隙中,强烈的阳光像光柱一般照射在前方远处的褐色的山峦上,斑驳变幻。
回望狮泉河,在群山包围下,狮泉河镇同样笼罩在斑驳的光影郑
公路两边沙化严重,没有一棵树,只有少数的稀松的草在顽强地活着,无力地和沙化争夺着地盘。
大胡子:“看这个样子,可能要下雨,然后雨夹雪,再就是鹅毛大雪。”
花儿:“乌鸦嘴”
我:“不会下雨,但是有可能逆风,云就是风吹过来的。”
大胡子:“我们来打个赌吧,下雨算你输,不下雨算我输。”
我问:“赌什么?”
大胡子:“谁输就请另外两个人喝酥油茶”
我笑着:“成”
大胡子:“蓝哥,你输定了,我现在看气很准的。”
我:“那你要多拜佛,让佛主保佑你。”
花儿:“好几没骑了,这会骑的有点不适应了。”
我:“慢点骑,今只到那木如村,前面达坂不高,不逆风的话,今很轻松。”
花儿问:“都到西藏了,怎么还叫达坂?”
我:“习惯吧,无论是垭口,山口,达坂,都一个意思,用哪个无所谓。”
和甜水海兵站出来那的感受不一样,那时候刚刚经历人狼大战,渴求平直的公路。
现在需要蜿蜒曲折的公路,保持对沿途路况的关注和思考,保持兴奋,让神经“在线”,骑行才有状态。
但是,狮泉河出来后,路直又平,容易疲劳和无聊。
而且这种路,直到看不到尽头的地方,一般都有风,不是逆风就是顺风,往往以逆风居多。
的逆风,缓慢爬坡,公路钻进荒山之后,看到沙化情况更为严重,难怪狮泉河达坂的旧名是沙子达坂。
上到1082海拔4715米的狮泉河达坂,吃零干粮后,我们就下坡了。在下坡过程中,前方视野突然开阔起来。
右边是令人震撼的延绵不绝的雪山,山脉上部冰峰簇拥,令人兴奋不已。
它就是并行于喜马拉雅山脉和岗地斯山主脉,之间的阿伊拉日居山,阿伊